把慕凝秋的尸体抬走,他大概想做点什么,准备去给上官馨兰报信,没想到上官馨兰已经被那人钉在了墙上。”
按照那人不易察觉的催眠手法,把曾建荣困住,完全有可能,但蓝之栀在这件事里充当着什么角色,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呢?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许诺怕刺激到她,于是轻轻的问。
“我?我在桥渡山地下躲了八年,天天关注着那里的一举一动,直到前不久,他突然登门造访,逼着我去找欧阳野,把你交出来,我和曾建荣只是他的奴隶,那天晚上,他就在对面的别墅里,看着欧阳野紧紧的护着你。”
“所以,那天晚上,你是想利用我,找到那个洞口?”
蓝之栀点点头,说:“那个洞口,只有你一个人光明正大的进去过,而且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我猜想,你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才可以直接找到洞口。”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八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蓝之栀的手突然捏紧了,眼里尽是犹豫之色,很显然,这件事给她的影响非常大,她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是被人拉进那个石屋的,我反手挣扎,想要逃脱,却被人一刀直接捅进了肚子,我看着自己的鲜血浸染了警服,可是我却没有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自己疼不疼,只是非常非常的害怕。我看见他脱我的衣服,然后踢开旁边的女人,把我放在中间,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割开我的动脉,放着我的血,最后一刀,直接捅向了我的心口,我盯着自己心口上的刀,看到他一直在地上画着什么,像扔掉一个不用的玩具一样,把我丢弃在了旁边。”
也许她当时觉得非常真实,不过,现在在许诺看来,她现在既然没事,那么这显然是幻觉,幻觉过于真实,才让她感觉身临其境,身陷在恐怖之中。
“在我闭上眼的前一刻,我看到了突然闯进去的你,你惊慌的看着我,捡起地上的刀,就向那男人捅了过去,而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医院了,醒来的我完好无损,可是眼前,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满身是血的我,那血液慢慢流失的感觉,那一刀插在心口的憋闷感,全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越来越恐惧。我在精神病院里,见到了你,你站得远远的,朝我挥了挥手,说你要回家了,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我才知道,你肯定知道一切。”
事情演变得越来越离奇,许诺也越来越懵,八年前,自己到底有没有来过这里,所有人的描述,亲眼见证,为什么她就是记不起来呢?
转去转来,又全都回到自己的身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所有人的眼睛看错了,还是,她的记忆的确有问题?
蓝之栀似乎也有很多问题想问她,但是她只能遗憾的告诉蓝之栀,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蓝之栀望着她,失望的点点头,也就没多说什么。
回到警局之后,老远,就听到关一舟在和严洛书吹捧,说欧阳野的能力真不耐,竟然从曾建荣嘴里撬出了不少东西。
许诺望着远间的光影,打下来的树影婆娑,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她似乎能理解,曾建荣死不开口的理由了,不管是不是迫不得已,吃的这个,都是很难说出口的一件罪恶。
欧阳野把记录给她看,对于重点,他也很有心的标了出来,连曾建荣和慕凝秋离婚的理由,都差不多问到了。
原来,慕凝秋很早的时候,无意间闯过一次那个鬼洞,但是,她不觉得恐怖,只觉得那画非常好看,但是她画不出来,她一遍遍的给曾建荣描述着那张图的样子,特别是那一天深夜,她抱着孩子,非要他起来给她画那张图。
他问她,爱的是他还是他的绘画技术,她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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