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亮了。
司徒墨把虾仁剥到她的碗里,道:“这辈子我吃过味道最好的醉虾便是你给我做的。”
叶倾颜咬着鲜嫩的虾仁,听到司徒墨的话,一颗心都快要融化了。“你若是喜欢,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不够。”司徒墨倾身向前,轻轻的咬住叶倾颜的唇瓣,将她的唇边的葱花勾进舌中,“我还想吃你。”
叶倾颜喝了酒,眼神也变得火辣起来,眼底深处就像是藏了一窖沸腾的水,泛着水润炙热的光。
司徒墨难以自禁的抿了口酒,口干舌燥并没有半分缓解。他的声音嘶哑的如果低沉的古琴,发出悠扬性感的低鸣。“娘子,你吃好了吗?”
叶倾颜似诱惑般,将最后一只虾子吞入腹中,粉嫩的舌尖将唇瓣的酱汁舔干净。
司徒墨只感觉小腹一紧,再顾不得其他,抱住叶倾颜柔嫩的腰肢往床上一带。
叶倾颜坠入松软的大床上,媚眼如丝,处处勾人。
“真是妖精。”司徒墨激动的咬了咬牙,看着复杂的腰带,眼底一沉,手下一用力,大红色的喜服就成了破烂的碎布。
叶倾颜白嫩的藕臂勾住司徒墨的肩膀,轻笑道:“你太粗鲁了。”
司徒墨眼中邪火丛生,根本没来得及回答叶倾颜的话,便封住了她芬芳四溢的檀口。
摇床的床榻谱写出了一首首缠绵的情诗,月亮羞的躲进了云层之中,只透出微微的光洒在那对璧人身上。
夜很短,情很长。
这一夜,有人洞房花烛,有人彻夜不眠。
京都的湖心亭中,一白衣谪仙人宛若青荷,拨弄着手下的古琴,直到十指渗血也浑然未觉。
亭中两个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给这神秘的夜添了几分诡异之色。
忽然一艘小船靠近湖心亭,一个清丽无双的女子提着灯笼走上了湖心亭,看着弹琴的男子,眉目怅然。
一曲弹罢,男子才收回了手。
女子走上前,用帕子细心无比的将他的手指上的血一点点擦拭干净。
白色的帕子像是盛开了红梅,美的让人骇然。
女子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将帕子收进怀中,望着男子的眼底,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情绪。“哥。”
云浮生眼中一刹那间,像是涌上了光芒,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的伪装,那张与司徒墨无异的脸庞,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唯有额头上的诡异的疤痕像是地狱中妖娆的藤蔓。
云瑶执起玉壶给云浮生的杯子斟满酒,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放弃吧,哥哥。”
云浮生太苦了,凭什么匡扶大业的担子要压在他的身上?凭什么他们兄妹就要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她也不知道哥哥到底在执着什么,毕竟曾经的云洛皇朝终究成为了过去。
如今的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过日子?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哥哥真心实意的笑容了。
云浮生五指慢慢收拢,似是没见过云瑶一般,他的眼眸漆黑如墨,透不出一丝情感。“为何要放弃?难道你也觉得我比不过司徒墨?”
他的计划失败,北月不但完好无损,反而更上一层楼。而司徒墨,他的那位好哥哥也终于彻底的抱的美人归,断了他所有的想象。
云浮生的心情很复杂,很痛苦。
他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但是一听到叶倾颜三个字他的心就像是被针狠狠的扎着。
一下比一下更痛,让他无处可逃。
云瑶舍不得看自家的兄长如此痛苦,弯下腰轻轻的环住他,呢喃地道:“哥哥,我们离开吧。就像以前一样,寄情山水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不好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