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啊。”
叶凌天早就辞官了,哪里还会管朝廷的事情,一定是叶倾颜那个贱人害她。
叶凌天额头猛跳,接过带刺的皮鞭,对着他的脊背就是狠狠一鞭甩了过去。
这一下可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叶景一直以来都是娇生惯养,即使在军中也因为淑妃的关系,天天享乐混日子。如今被叶凌天一鞭子打的嗷嗷痛叫。
叶凌天气的双目通红,怒其不争地道:“现在知道痛了?你个逆子,竟敢犯下欺君之罪,败坏叶家的名声。”
叶景也没办法在意自己的形象了,痛的满地打滚,不断求饶,“孩儿知错了,孩儿真的知错了”
“我看你双目污浊,还是糊涂的很。”
叶凌天又是一鞭子甩了上去,直接皮开肉绽。
叶景痛的浑身抽搐,哀声不断。
叶凌天这次真的是气狠了,恨不得直接将这个逆子抽死,直到他差不多奄奄一息,才丢下手中的鞭子。
“把这个逆子拖到房里。”
叶景此时哪还有动的力气,期期艾艾的叫着。
若是知道回来会遭一顿毒鞭,他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回来。
叶倾颜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见到地上那些青黄之物,厌恶的瞥开了目光。
软骨头一把。
叶景狠狠地剐了叶倾颜一眼。
小娘皮你给我等着。
叶倾颜此时哪还有半分在这里待下去的心情,跟叶凌天说了几句闲话,便与司徒墨回王府了。
一路上,司徒墨都对叶倾颜悉心照看,知道她坐马车会反胃,便将她带上了马。
叶倾颜靠着司徒墨结实的胸膛,心脏砰砰作响。
司徒墨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拉着缰绳,静静地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开口,“娘子,你有没有觉得叶景这次回来太过凑巧。”
叶倾颜想到叶景那张脸,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置可否的道:“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你这个弟弟可没表面那般简单。”司徒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哼,再怎么样也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叶倾颜知道叶景对自己心有怨恨,但是她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说句装叉一点的话,她叶倾颜有一百种方法让叶景活不下去。
司徒墨就喜欢看叶倾颜张扬的样子,心下一痒,紧紧的搂住了她。
若不是现在是大街上,他还真的有些把持不住。
叶景虽然被叶凌天打的死去活来,但也只是些皮肉伤,看着可怕,其实并没有伤及筋骨。
毕竟他现在是叶府的独苗苗,叶凌天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会真的将他打死。
他歇息了个天又开始生龙活虎了。
当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的。
他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目中无人的护院揍了一顿。然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叶倾颜的酒窖。
之前在外地的时候,他早就听过鸡尾酒的鼎鼎名声,眼下,这个酒窖就在叶府,那不就等于是他的嘛。
他不悦地看着将他拦在外面的女工,二话不说就是一脚。“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还不把路给二爷让开。”
这些女工并非严格来说并不是叶府的下人,而是叶倾颜自己买来的女工。她们只属于叶倾颜。
“除了王妃,其他人不得闯入酒窖。”女工被踹得腰背生疼,也依然没有放叶景进去。
叶景吐下一口唾沫,“放你娘的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家王妃现在已经嫁出去了,这酒窖就是叶府的了。”
女工暗骂几声,叶景不要脸。
所有人都知道,不仅是这个酒窖,就连这宅子都是叶倾颜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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