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便走到了叶倾颜的房前。
叶倾颜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灵犀。当下也没做他想,直接道:“进来。”
司徒墨听到叶倾颜的话,唇角微勾,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叶倾颜正在喝水,抬眼间看到司徒墨的时候也是有些惊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你怎么在这?”
司徒墨此时不应该在王府私邸与自己的朋友们把酒言欢,畅谈古今么?
司徒墨不理会叶倾颜的想法,直径走到她的身边,就着她的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之后,还不忘发表感言,“果然,用颜儿用过的杯子的喝水,水都要甜上四五分。”
叶倾颜面部表情直接僵住,好一会才伸手探住了他的额头道:“没发烧啊,怎么还没天黑就开始出胡话了呢?”
司徒墨听着叶倾颜的调侃,身子微微向前倾,整张脸都快贴到叶倾颜的脑袋上了。
他懒洋洋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意犹未尽地道:“天黑说的就不是胡话了。”
“”
老司机又要开始发车了。
叶倾颜白了司徒墨一眼,“不好好在家过年,来我这里干嘛?”
“说的好像没事就不能来了一样。”
司徒墨有些郁闷,叶倾颜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的,搞得他有些头疼。一时也捏不住她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意思。
“没事还是少来吧,男女授受不亲。”
司徒墨脸色位沉,忽然捂住了胸口蹲到地上,“疼”
叶倾颜睡意一下没了。
她立即跟着蹲了下去,满心焦急的道:“司徒墨,你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大夫。”
叶倾颜还未起身,便被司徒墨一把握住了手腕。
司徒墨低着头,破碎的声音从口中挤出,似乎经历了无数的痛苦,“等等,大概是那日被暗器打到的地方又复发了,我歇会就可以了。”
叶倾颜心猛地揪紧,一下想起了大婚之日。
司徒墨为了救她冲入刺客当中,最后被暗器中伤。
暗器有毒,让他险些再恢复不了正常人的神志,若不是阴差阳错让心脉和脑子里的淤血清除,现在的司徒墨恐怕就是一个傻子了。
叶倾颜反握住司徒墨的手,勉强让自己平复心情,“来,让我替你把下脉。”
司徒墨看着叶倾颜抓着自己使劲不放的手,眼中的笑意慢慢的泄露出来,扯起一丝坏笑,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现在怎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了?”
“”
叶倾颜一怔,立即就知道自己被司徒墨给耍了,她反应迅速,几乎是话脱口的一瞬间便将他给甩开,冷声怒道:“司徒墨,耍人很好玩么?”
司徒墨没想到叶倾颜的反应会这么大,心底也生出了几分愧疚之感。
“我这不是想要跟你开个玩笑,不要生气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拿别人对你的关心取乐很好玩?!”
叶倾颜憋着一股气,大步走出去,嘭地甩上了房门。
她还以为司徒墨失忆了之后,人也改变了不少,却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一个感情骗子。
她十指紧紧握住,肚子锥心一般的疼,吸了好几口冰冷的空气,过一会才恢复了平静的神态。
被关在房里的司徒墨还有些懵,停了几秒才知道自己把叶倾颜给气跑了。
他懊恼的砸了自己一拳,暗咒道:“不是说苦肉计和适当的调戏可以追到心爱的姑娘?为什么到了叶倾颜这里效果完全是成反比?”
白芍这个月的俸禄别想要了。
司徒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追了出去。
太阳渐渐西沉,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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