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摇晃,美人娇呼,男人微微的喘息声,与夜色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司徒墨听着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抬起她的双腿,重重一拍,“妖精,你在叫大声点。”
叶倾颜目光看着司徒墨顶的跟帐篷似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恶趣味。“怎么,不行了?”
“现在就让你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
司徒墨将自己的腰带一拉,宽大的长衫立即向两边展开,露出了他精壮无比的胸膛。
即使没有点燃蜡烛,也让人有些目眩神迷。
司徒墨满意的勾了勾唇,将长衫丢到了屏风之上,正欲重新上榻,却被叶倾颜给喝住了。
“等等。”叶倾颜软糯的声音突然带了一丝紧张。
“怎么了?”司徒墨问道。
“你的背上怎么有伤?”叶倾颜看着司徒墨背上那一道长长的,深深的,还未彻底结痂的疤,心不由的瑟缩了下。
司徒墨身子一顿,声音也比之前冷了几度。“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不开眼的小贼,已经处死了。”
司徒墨说的云淡风轻,叶倾颜却是不敢相信。
司徒墨是谁,北月的摄政王,敢刺杀他的又岂会是一般的小贼。
“你过来,解开我。”叶倾颜看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男的为什么总喜欢绑住女的,难道这样会比较刺激么?
司徒墨走到叶倾颜身边,却没打算解开她。“颜儿这是在担心我么?”
“我是怕你伤口感染,死在苏南没人收尸。”叶倾颜冷冷的开口。
她凑近一看,司徒墨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那些暗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严重的伤竟然也不替司徒墨上药。
若不是司徒墨身体比一般人要强壮,此刻哪里还有精气神跟她酱酱酿酿。
“无妨,过几日便好了,只要不用力就不会流血。”
司徒墨知道叶倾颜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担心他,却非要说那些难听的话来刺激他。
他低着头,抿去了嘴角的笑意。
白芍教他的这招苦肉计的确不错,看来回去得好好赏她。
他其实在来之前伤口还是贴着伤药的,为了试探叶倾颜的心意才忍痛将伤药给撕了去。
“随便你,反正到时候死的人不是我。”叶倾颜没有发现司徒墨嘴角的笑容,心里却是气得不轻。
不过没一会,她又不气了。
恨恨的想到,她干嘛那么在乎司徒墨,他若是真的死了自己应该开心才对。
可司徒墨如果真死了,对她好像也没有一点好处
叶倾颜这边纠结的想着的时候,司徒墨却是已经解开了叶倾颜的绳子。
“劳烦颜儿了。”司徒墨坐在榻上,静静的凝视叶倾颜。
重获自由的叶倾颜先是活动了下手脚,随后才来到柜子旁,用扑克牌变出了一些疗伤药。
随后也点燃了蜡烛。
之前借着月光还看不清楚,此时仔细一看,叶倾颜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丑陋的伤痕像是蜈蚣一般爬上了司徒墨半个背。就像是一座完美的石膏像出现了无可补救的裂痕。
叶倾颜以前是看过司徒墨身体的,毕竟同床共枕过也不是一次两次。司徒墨的身体对她来说十分清楚无比。
以前的司徒墨身体根本挑不出任何的瑕疵,美的能让女人自惭形秽。
如今受了伤,美则美矣,却添加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
“这疤能褪掉么?”叶倾颜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司徒墨的伤口,声音都比之前轻了几分。
“不好看?”
司徒墨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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