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京都与王爷并无半分关系。”
叶倾颜说的也不是假话,自从来到北月以后,她便早早计划要离开京都。
“欲盖弥彰,叶倾颜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司徒墨的呼吸喷薄在叶倾颜的脸上,语气暧昧不清。
“呵呵,那王爷从我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呢?”
叶倾颜不退反进,迎上了司徒墨的眼睛,笑眯眯的问道。
司徒墨看着她的眸,盯着她眼里的喜怒哀乐,最后却什么也没发现出来。
忽地,他眼底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本王不信。”
司徒墨的声音似乎从牙缝挤出来一般。
叶倾颜也不跟他啰嗦,也不赶他走,直接走到案几之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既然他想待,她便给他待,待到他烦了为止。
司徒墨就这样如同空气一般,晾在了那里。他看着叶倾颜在那,就像是捶在一团棉花之上,软绵无力,有气也无处使。
虽然男女有防,好在这是县主府,谁也不敢踏进叶倾颜的闺房一步。
司徒墨站在原地足足一个时辰,看着叶倾颜有条不紊的喝茶,梳头,更衣,都纹丝未动。
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你真的要走?”
“非走不可。”
“若是本王不准呢?”司徒墨的声音带着几分强势。
“你拦不住我。”叶倾颜回的云淡风轻。
司徒墨威胁的话还未出口,叶倾颜便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摆放在他的面前。
看着上面皇上的准许,司徒墨忽然一下便颓废了许多。
他没想到叶倾颜算无遗策,竟然跟皇上要了离京的圣旨,这下,他就算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留下叶倾颜了。
“南宫离来这就是给你圣旨的吧。”司徒墨苦笑一声,眸中霎时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叶倾颜,本王就这么不得你的心?”
“王爷与我不是一条船的人,本来就是殊途同归。夜深了,王爷还请离去吧。”
叶倾颜说罢,直接将失神的司徒墨,推出了院外,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司徒墨站在院落之中,好一会才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叶倾颜便带着叶凌天和灵犀一同上了马车,向着城外赶去。
京都的朝阳刚刚升起,花骨朵上面还沾染了许多露水,微风吹起,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开启了新的篇章。
高高的城墙之上,司徒墨玄衣铠甲,看着那离去的马车,深不可测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白芍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道:“爷,真的不可挽回了么?”
司徒墨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是她贪得无厌。”
他已经尽力了,但是她却不理解自己。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更何况,他只要一年的时间。
只要他拿下了南昭国,到时候,周宁便成了弃子,摄政王正妃的位置不还是她的。
城墙之下,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也在目送着那辆马车。他卓风而立,气质脱俗。
“阁主,走吧。”百晓生轻声道。
男子淡淡的应了声,朝着城里走去。
虽然离了京都,好在北月繁华,一路都有着商贾旅店。叶倾颜他们走走停停,倒也不算是太过劳累。
而且北月的治安颇好,即使不在京都,外面也很少遇到烧杀抢掠的,叶倾颜他们六七日便走了一半的路程。
主仆三人下了马车,叶倾颜看着眼前浩渺无边的长江道:“接下来便是水路,这坐船可比马车要快上一些。”
“小姐,你看这江好大啊。”
灵犀站在码头边上,看着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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