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洗衣服熨衣服,补充冰箱的库存,整理房间,尽职尽责的像个老妈子。
“我包了饺子给你送过来,有荠菜猪肉馅的,芹菜猪肉馅的,还有牛肉馅的,你寻常工作太晚,胃一直空着不好,还有饼干面包我也给你带了些,方便面往后还是别吃了,水果我洗好了,别忘了吃,你也别放冰箱了,这个天还是不能吃太凉的食物”她絮絮叨叨。
房间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转身到了床前,说:“已经十点了,你起来吗?我看床单被套也该洗了。”
她动手就要拽被子,谢裴宗正用被子盖住下身遮羞,她一拉,他用力往回一扯,她就直接栽到了他的怀里。
她刚要起身,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腰,极紧密的搂着她贴着自己。
唐婉只挣扎了一下,便不再抗拒,她从来都是个柔顺的女孩子,尤其是面对在乎的人,她更乐于让在乎的人感到快乐。
他的吻起先只是落在她脖颈间的发上,浓密的发带着微微的凉,染着好闻的清新芬芳,他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噬舔咬,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上嘴唇,她的牙关紧闭着,他试探了几下没撬开,流连片刻又吻了她的眼睛和额头,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似乎是不耐她的不配合,他的手在她腰间敏感处略略一掐,她又痒又麻微微张了嘴闷哼一声,他的舌滑溜的探了进去,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令她无路可退,心荡神驰。
唐婉被吻的意乱情迷,谢裴宗也情难自禁,将她放倒在床,就覆了上去。
初春,天气转暖,但温度仍很低,唐婉来的时候外头是套了件羽绒服,进了屋后就脱了,如今身上只着了件套头毛线,里面便是衬衣。
谢裴宗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另一手已经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从衬衣内层摸了进去。
男人的手与女人的手有很大的区别,他粗糙,炙热,处处点火。
唐婉虽然被吻的有些脑壳发热,但到底未经人事,在这方面敏感的过分,谢裴宗的手一摸进去,她就开始躲了,身子也在他怀里不停的缩。
谢裴宗正情浓,哪容她退缩,一只手按住她俩只不安分的推拒他的手,高举过头,双腿压住她的,另一只在她胸前肆虐蹂躏的手突然将她的衣服掀了开来。
唐婉只觉得胸前一凉,脑子一个激灵,几乎没过脑子突然尖叫出声。
谢裴宗被这一声叫,刺的耳膜作响,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别看,别看,”唐婉羞的无地自容。
谢裴宗压了压情潮,有愧疚也有甜蜜,他的目光还是落在她傲然耸立的红蕊上。
唐婉一张脸红透,她挣不脱,只羞耻的将脸偏到一边,“太快了,你答应我的”
谢裴宗一愣,眸色暗沉,他真的很想很想要了她,已经箭在弦上却逼他悬崖勒马收了兵刃。
唐婉见他不说话,气息危险又炙热,抿了抿唇,又道:“我在你之前没交过男朋友,也也也”
谢裴宗明白了,看了她一会,缓缓松开她的手,慢慢将她的衣服拉好,但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仍旧压在她身上。
俩人就这样交叠着躺在床上,身体的异样清晰无比,谢裴宗想躺在她身上平复情绪的想法失算了,那处反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你压的我快穿不过来气了,”唐婉终于忍受不住,出声哀求道:“我真的快被你压死了,你好重,你身上放了什么东西?咯的我好疼。”
谢裴宗突然就笑了,他撑起上半身,俯身看她,下身的重量增加,感觉更明显,“你不知道?”
唐婉脸烧的火红,火红,但头却悄悄抬了下,目光往下身飘,似乎想看清到底是什么咯着她了。
谢裴宗这才肯定她是真的不知道。心内暗叹难怪她不愿意留院当护士,瞧她这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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