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虽然昨夜睡的晚, 但起来还是蛮早的,她手机定了闹钟, 一到点就将她吵醒了。
唐婉惊坐在沙发上,好一会过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然后她开始给陈姨打电话,交代她告诉早起的老爷子,自己一早就出去买菜去了, 过会就回来。
陈姨追问她小雨可找到了。
唐婉让她放心。
挂了电话, 她利落的下了沙发,动作太快,头还晕的很, 她捶了捶头, 宿醉让她难受的很,快速的去了盥洗室, 换了衣裳出来,又麻溜的将身上的睡衣也洗了。
出来晾衣裳的时候,谢裴宗才自卧室内走出来。
唐婉回头看他, 扬了个大大的笑脸,“三哥,好早!”
谢裴宗表情不大自然,眼圈一抹青色。
唐婉晾好衣裳,转过身,说:“三哥,我现在急着赶回去, 不然老爷子该问东问西了。小雨的事就麻烦你了,不过我担心大姐的怒气还没消,要不就让姚晖去接小雨吧。”
谢裴宗惊异于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竟然还能自如的和自己说话,不过他正好想问问,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目光却不自觉的被她脖子上明显的“草莓”给吸引了。
好几处吻痕,在她过分细腻白嫩的脖颈上竟有几分触目惊心,亦是暧昧的叫人心痒难耐。
唐婉因着他的目光,葱白般的手也划过脖颈,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到了谢裴宗眼里也有了别的意思。
谢裴宗不自觉的喉头滚动了下,他感觉有些事正在快速的发生着变化,像春季破土的幼芽,一场雨后,肆意疯长,以前他看她,就是一个和自己外甥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现在看她则是完完全全的女人,一个可以成为男人狩猎对象的女人。
唐婉并未注意到谢裴宗表情的变化,用很寻常自然的语气问,“三哥家里有药吗?”
“药?”
唐婉又摸向自己的嘴唇,疼的嘶了声。那嘴唇是肿的,还破了一点皮,谢裴宗怔了怔,他竟不知自己还有这么激烈的时候,面上更不自在了,目光却炽热了。
“我大概昨晚被什么东西咬了吧?早上起来嘴唇是疼的,脖子也伤了好几处,不过脖子的伤不疼,嗯难道是过敏?昨夜我就吃了牛排和红酒啊,酒精过敏?不能啊”唐婉自言自语,一脸困惑。
装吧?你就装吧?这么明显的吻痕,你真好意思睁眼说瞎话!
行啦,你喜欢这样是吧?
随你。
我还想对你负责来着,你既然都这样了,随你便好了。
谢裴宗指了指其中一个门,说:“那里什么药都有,你自己去找。”呵呵
唐婉道了谢,谢裴宗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她拿了个防治蚊虫叮咬的膏药。
谢裴宗胸口起伏了几下,逐渐,趋于淡定。
哼,反正,他没吃亏。
唐婉刚走,谢裴宗的电话就响了,他的那个从事心理学研究的朋友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何时来接他外甥女。
其实所谓的机缘巧合并不简单的像谢裴宗说的那样,而是谢裴宗在得知小雨失踪后,听说唐婉也搀和去了,暗叹了几口气,还是鬼使神差的联系了自己做警察的朋友,并发了一张她的照片。而他的警察朋友和心理医生朋友结伴回家,之前凑巧刚见过这个女孩子在市区闲逛,于是又火急火燎的找了回去,也亏了这个心理学朋友在场,三言两句连哄带骗就将小雨骗上了车,一起吃了饭,又偷拍了照片确认。谢裴宗不愿意去接小雨,这个心理医生朋友却是个非常富有爱心又喜欢小朋友的人,谢裴宗对他的人品一百万个放心,就让他将人带回家暂住一晚了。
“我上午还要上班,虽然,你外甥女放我家我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我担心我要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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