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王师傅隔三岔五送来的羌菜与沱茶,丫环们无人敢沾。
沥重的厨子,是岳飞请的。大家实在不敢恭维。碍于岳飞的面子,又不能辞。三横只好三天两头亲下厨房,就怕沥重吃不好。
他亲手做的,除了莫衔悲有时犯馋前来打牙祭,其他人谁敢碰?就是衔悲来蹭饭,也是偷偷摸摸的。
沥重无奈,反正地形也查好了,回吧。
当下莫衔悲好生收了沥重的《踏云行》,与众人攀下小终南。
大家也的确又饿又乏,走路都有些摇晃。除了春兰。丫环们本无意什么诗呀词的。就是春兰,也饿得头晕眼花,早就不关心什么旁的事,赶紧回家喂脑袋是正理。
唯有莫衔悲,却边走边想。她知道,沥重姐这词一出,其诗文的水准,已经到了王三横之上。把她自己,更甩了一条街去。
谁能料到,这竟是沥重最后一首词了。
后来,沥重这词,终于辗转到了王三横手里。从那以后他再作词,就是倔着劲,故意把平仄拧了,以念沥重,以吐胸中块垒。
王三横得词之时,沥重已经远行。他把全词雕在石碑之上,日日相见,夜夜守护。十年之内,不弃不离。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下,咱们只说沥重观察地形,心中有了计较。这个仗,虽然非常之难,但不是不能赢。相反,赢面颇大。
她这就要妙用火药,巧仗地形,给来犯之敌以迎头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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