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宾哥对我笑的时候,我就知道宾哥没怀好意。
果然,他居然吓唬我,让我最近小心点。
而且宾哥说的这句话非常的有水平,在外人看来,这句话是嘱咐的意思,但是从我们紧张的关系里,我还是听出来了他是在吓唬我的意思。
这句话的高明之处不在于字面的意思,而是在于讲的人。
如果是兰姐对我讲的这句话,那我完全可以理解为兰姐在关心我,嘱咐我,让我最近小心一点。
可是这句话如果是从宾哥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那绝对不会是关心,也不会是嘱咐。
他巴不得我早点出事呢!怎么可能关心我呢。
虽然明知道宾哥是在恐吓我,但我依然还是面带微笑。
至少我不能表现出来生气的样子,这样显的太没有城府了。
“谢谢宾哥关心。”我咧着嘴笑着。虚伪的说。
宾哥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在宾哥走出病房之后,病房了安静了一会儿。
兰姐望着天花板在想着一些事情。
我们都没有打扰,而是在病床旁边找地方坐了下来。
兰姐脸上的颜色更加惨白了,看来刚才宾哥来的时候,兰姐的内心里一定是非常生气的,她是在极力的压着自己的怒火。
“二蛋。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没有?”兰姐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后,突然的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一时之间并没有想到兰姐所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愣了有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兰姐是想让我把东关,西关,青年街,所有的产业都关门。
我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外面,给光军打了一个电话。
光军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我问光军道。
“你在干嘛呢?”
“我给欲足待着呢。”光军说。
“你在欲足待着干啥?”我有点疑惑,自从欲足被砸了之后一直在整修,光军在里面难道不嫌闷啊。
“我在这里监工啊。”
光军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安排光军道。
“你现在别再欲足里面待着了,你去东关,西关我们的地盘转一圈,通知所有的经理,让他们从明天开始给员工们发工资放假,暂时就不要开门了。”
“为什么关门啊?过年的时候我们的生意正是最好的时候。”光军有些不解。
我也懒得跟光军解释那么多,何况。我也不知道兰姐为什么这么安排。
所以我也没办法给光军解释清楚。
“你就别问为什么了,你就把通知送到就行,告诉那些个经理,这是我的意思。”我直接说道。
“行吧。蛋哥,我现在就去办。”光军在电话里说。
“恩,把事情办利索点,让那些人抓紧时间,明天中午之前全部关门。”
“放心吧。”光军说。
“对了,你知道哪些是我们的,哪些不是我们的吧?”我不放心的问。
“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你不是一直让我挨个产业转么,我早都转完了。”光军说道。
“那就好。”我放下了心。
和光军挂了电话之后,我回到了兰姐的病房里。
兰姐此时正在与黑哥交谈。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小,我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到黑哥不停的点头。
看着黑哥点头的样子,我猜想应该是兰姐在给黑哥安排什么事情。
果然,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黑哥再次点头之后就走出了病房。
黑哥走出去病房之后兰姐又把我喊道了病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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