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类似,只不过当年贾赦是养在祖母徐氏跟前,而廉亲王是养在贵妃身边罢了。同样都是年少失去了养育者,再度回到了生母跟前,也同样都有一个极为受宠的糟心弟弟。
贾赦嫌弃贾政是个蠢货,而廉亲王则是神烦自家那个脑子一根筋成天做着大将军梦的傻弟弟。
关键是,甭管母子间或者兄弟间的感情究竟是薄凉还是深厚,血脉亲情是无可更改的事实。至少,假若今个儿贾赦真心想求贾母一件事,哪怕贾母再怎么不愿意,终究还是会心软的。
父母嘛,总归是拿子女没辙儿的。
“让赦儿去寻廉王殿下说说情,怎么也要照顾一下我家元姐儿呢!”那拉淑娴想到的事,贾母也同样想到了。且相较于那拉淑娴的无所谓,贾母是完完全全的关心则乱。而王夫人,则更是彻底愣住了,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那拉淑娴故作感概的叹息一声:“老太太,您想知晓我家老爷昨个儿同我说了甚么吗?”
“说了甚么?”贾母下意识的反问道。
“我家老爷说‘当初对我爱理不理,如今叫你高攀不起’。”那拉淑娴面上是浓浓的无奈之情,“这是他的原话,他还说,老太太既然不喜他嫌弃他,还让他有事没事都别往荣庆堂来,那就所幸不来往好了,有事儿也不用求他。”
贾母一脸懵逼。
其实贾赦这话,乍一听仿佛是有些大逆不道了,毕竟甭管怎么说,贾母都是他的亲娘。可仔细一琢磨,却能感受到浓郁的酸味儿。
这压根就不是威胁,而是吃醋了再闹脾气嘛!
想通了的贾母登时哭笑不得:“赦儿这孩子多大的人了?琏儿都能娶媳妇儿了,他怎么还这般小孩子脾性?”
要是搁在以往,贾母一准怒上了,毕竟自家无论闹得如何,在对外事情上,肯定得齐心协力的。再说了,元姐儿若是能好,对整个荣国府都有利,更别提那是自家的骨血!好在,前个儿贾母才刚经历了琏哥儿指责她偏心眼儿一事,虽说这一时半会儿的,想要完全纠正过来,确实是难了点儿,可起码贾母已经有这个意识了。
也因此,贾母第一个反应是觉得好笑和无奈,而非愤怒。
仔细想想就知晓了,贾赦若铁了心不愿意帮衬,都无需做旁的事儿,只要将消息隐下来不表就成了。如今的荣国府,贾母已经很多年不曾外出赴宴了,根本就没有消息来源,而贾政也成了一介白丁,想要打听上头的事情简直就是难于登天。这档口,只要贾赦有意瞒着事情,他们就别想知晓。
可贾赦没有隐瞒,他只是习惯性的嘚瑟了。
“那老太太您的意思是?”那拉淑娴轻挑了挑眉,她之所以故意将事情捅破,就是想让贾母顺着贾赦的意思来,哪怕是做做戏又如何?多疼下长子略忽视一下次子罢了,多大点儿事?
“我还能有甚么意思?嗯,回头让政儿有事没事都别往我这儿来,我这儿只欢迎赦儿,成了罢?”贾母也是真的看开了,其实贾赦这人心地不坏,只是这脑子哟把他当成爱吃味儿的三岁小孩就行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再看王夫人,仍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那拉淑娴拿手轻碰了碰她,她才猛地惊醒:“啊?哦,好好,我只要元姐儿好好的”
“弟妹就不怕二弟生气?哟,老太太只疼我家老爷,不疼他了。”那拉淑娴故意逗趣的说道。
“不疼就不疼呗,有啥大不了的。”王夫人这会儿已经彻底醒转过来了,满脸堆笑的道,“左右老太太都疼了他半辈子了,正好晾一晾他,看他会不会也跟着吃味儿。”
贾母也笑道:“管他吃味儿不吃味儿的,我如今只疼赦儿和琏儿了。哎哟我的琏儿哟,他的亲事啥时候才能说定呢?”
“昨个儿我家老爷光顾着嘚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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