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花暗自感到好笑,问道:“牵手c拥抱不算,甚至接吻都不用算,你们有没有同床共枕过?”文菁嗔道:“方姨姨你怎么甚么都要问,真是羞死人啦。晟哥哥有没有吻我怎能说与你听,不过倒没有同床共枕过。”
方百花心下道:“相处也快两年了,那小子看来是个君子。傻丫头还以为接吻比同床更害羞。他们情到深处时,想必会有一些越礼的行为举止,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婚前就同床共枕总归有些不妥。”便道:“当时在庄中我考验那小子,叫他誓就是怕他要在结婚之前与你同床共枕。”文菁道:“有一次进一家客栈只有一间房了,他主动提出要睡地上,那只好——”方百花奇道:“只好怎样?”文菁道:“我当时倒说了一句‘咱们就同睡一张床吧’,不过说完之后我们都感到有些不妥,就不再有此打算。但我哪舍得自己睡床上让晟哥哥睡地上,就在桌前下了一夜的棋。”
方百花扑哧一笑,道:“你们怎么感到有些不妥的?”文菁略带羞涩道:“我也不知道啦,反正那时就像心有灵犀一样,都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妥。”接着又小声道:“不久前,我们抱在一起,他要解我的腰带,我们又感觉到有些冲动也及时止住了,只是大约明白若是那样肯定会做更加亲热之事,冥冥之中感觉到和同床共枕差不多意思了。”
方百花暗自笑道:“对于男女之事,那小子估计比小丫头懂得多些,但也尊重她,看来还是不告诉比较好,让这她自己去体会罢。”不动声色道:“没甚么,不是说不允许你们同床,只是成婚之前不好,所以你要拒绝。”
文菁迟疑问道:“姨姨,我曾经听说,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之身要在新婚之夜交给那个最爱的男子,是不是这个意思啊?”方百花笑道:“对!不说这个了,你在屋里准备一下吧,一会就给你行笄礼。”文菁却依旧在遐想道:“原来最宝贵的东西是在同床的时候交给他的啊,不过晟哥哥要在成婚之前我到底会不会拒绝呢?按照方姨姨的意思当然是要拒绝,可是是晟哥哥要与我亲热,又不是其他人,有什么不可?”想及此,她俏丽的面颊更加生辉,泛出少女怀春的动人之态。
两炷香过后,文菁缓缓走出,看到其余人早已在堂中等候,周侗道:“菁菁,按照程序,在笄礼之前应该将你许嫁!”
文菁立刻低下头来。徐晟也没有预料到会在今天突然举行这样的仪式,一时也有些懵。
周侗指着他道:“你——过来——”徐晟木讷地指了指自己,迈步朝祖孙女二人走过去。文菁余光瞧了一眼,心中暗道:“晟哥哥,你怎么还像根木头,外公分明是要将我许给你”
徐晟怀着跳动的内心来到一旁,周侗握起文菁的一只手,交到他的手上,郑重说道:“我周侗的外孙女,今日就许嫁给徐晟你了!”
听到这一句,晟c菁二人心中已是欢喜不已,对视了一眼后,又各自低下头去。周侗见两人不说话,故意问道:“不知我外孙女和徒孙意下如何?”
文菁把头埋得更低了,脸上却是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许贯忠笑道:“不说话就算答应了!”就在说这句话之时,内功无比深厚的周侗却听到文菁同时无比昵声地说道:“一切但凭外公做主!”
周侗察觉到她的这句话,笑道:“许先生,你刚刚可能没有听到,菁菁说了一句‘一切但凭外公做主!’”徐晟心中惊讶道:“许先生没听到,那我怎么听清楚了?”他不知道,自己内功已经进展到足以察觉一些细微之处了。
许贯忠大笑道:“我听说,女子若是中意了,就会说:‘一切但凭长辈做主。’;如果不中意,就会说:‘年龄还小,离不开家’。所以说,小丫头你也摆脱不了这个套路啊!”
周侗和方百花跟着大笑后。周侗又问徐晟:“菁菁都已经表态了,不知你意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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