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在上休息了半天,烧已退了大半。到了晚饭时间,二人却是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离开。
暮色从远山外暗暗地袭来,二人行走在树林之中。不一会儿,只见后面火光四起,知是岭南派的人追上来了。
二人施展轻功,加快脚步,转过一坐山头,早遇见一片茂林。二人欲向林中走去,却见一人突然从林边闪出,道:“两位居士要到哪里去?”
徐晟看那人是一身道装,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便道:“这位道长大叔,我们从未谋面,为何无故拦住我们二人?”那道士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道:“贫道并非恶意,两位居士有所不知,过了贫道身后这个林子,便是岭南这一处有名的不归林,那可是进去容易出来无可能了!”二人心想身后有人追杀,再者文菁也不相信世上有甚么“不归”的林子,便要强行向前闯。
那道士阻拦道:“不归林一头在此地,另外一头却连着本道的‘扶摇山’,历来是本道的禁地,不知多少人困在了里面再也没有出来过。本派师祖想一探究竟,带两名师伯进入,终究未能出来!从此本派便有人专门在此提醒路人。”文菁道:“借问道长法号?”那道士道:“云霄派冲和子座下三徒罗宇真,贱号仁虚子。”
文菁道:“那我们二人如果不闯入那不归林便被追杀我们的恶人抓过去了,如何是好?再说追杀我们的岭南派和云霄派听说甚是亲密啊!”罗宇真没听出她话中的暗讽之意,而是解释道:“家师虽然与岭南派任掌门有些渊源,但想必两位居士也知道家师作为云霄派之主,决不会护短而容他们在此地无法无天c胡作非为!”
他话刚落音,以任扩焘为首的一行人赶至。文菁假意道:“罗道长,你拦住了我们逃跑的去路,便将我和师兄二人缚了交与岭南派处置吧。”罗宇真正色道:“这个请姑娘放心,贫道自然晓得分寸,在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前,绝不容许他们伤害你们!”
任扩焘见了二人,怒道:“还我儿子的眼睛来!”用尽力气的刚猛一拳呼呼朝二人而来。罗宇真右臂一挥,抵在二人面前,使任扩焘掌势微收,道:“师兄为何对这两个江湖上的小辈如此动怒?”任扩焘道:“师弟有所不知,这两个贼人联合那黑魔王将犬子眼睛弄瞎!此仇岂能不报!”
文菁问道:“敢问任掌门,令郎何时眼睛被人所害?”任扩焘怒道:“小魔女,昨夜你还假意叫那黑魔王放过小儿,我们刚行至半路,忽然两支细针直射入恬儿的眼睛。只留下一串声音道‘明教黑魔王!’”文菁想了片刻,道:“那黑魔王弄瞎令郎的双眼留下这句话,为何放过了你?再说,他能傻到伤人之后不怕别人报复而主动报出自己的名号么?”任扩焘一时被问住,旋即道:“那是因为我有武艺在身!”文菁笑道:“昨夜你也看见了,黑魔王如果要杀你们父子二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为何单单只弄瞎令郎的双眼?”任扩焘气道:“那都是受你这个小魔女指使,变着法子来玩弄我们父子二人!”
罗宇真插话道:“师兄息怒!依贫道看,此事还是交由师父来做定夺!”文菁听了心中感觉好笑:“这关系到黑魔王还有我和晟哥哥是否做了这个恶事的问题,为何交由你师父来定夺?”任扩焘道:“麻烦师弟了,不过这事我想要岭南派自己来解决!”双掌又是齐出,一连如急风骤雨般拍出几招。
罗宇真却一连出手,接连抵御了他的好几招。趁着他们打斗的间隙,文菁拉了徐晟的手,消失在身后一片茂林之中。
任扩焘停住手,愤愤道:“师弟看你做的好事!”罗宇真道:“此事还是交由师父来做定夺,黑魔王乃是明教左使,地位非同于一般,若真是他干的,云霄派必然会帮师兄讨回公道;若不是黑魔王所为,我们随便扣留了明教的人,双方只会斗得两败俱伤!师兄莫要着急,这前面一座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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