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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宁四年,京师汴梁城。这一天,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并显得有些拥挤。汴河街边,一群人正围成一圈,喧哗喝彩。
圈子中央,一个艺年轻人正在向众人抱拳施礼,那青年看上去二十多岁,虽是粗布衣裳,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他手中拿了一杆钢,已舞得虎虎生风,只见寒光霍霍,顷刻之间已使出十招,旁边一老者道:“在下与小儿原系扬州人氏,家道没落,流落江湖,不幸丢了盘缠,特来此舞弄一番,愿各位行行好德,资助一点,不求多少。”只见人群中有一青年军官,喝彩道:“这兵器使得好!”众人道:“这位教师说好,便是真好了!”老者望去,只见那人豹头环眼,燕领虎须,七尺长短身材。舞棒结束,老者拿出一空盘子向大家讨钱,人群中有给二三十文的,也有给四五十文的。到那位军官时,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微笑道:“请问是否能与前辈与兄台喝上两杯?”老者点头,与年轻人便收拾东西,一起到了旁边一座小酒楼。
酒菜摆上,军官作揖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家处何处?”老者道:“不敢当。在下姓徐名谦,因家乡瘟疫而逃难出来,四海为家。膝下一儿叫徐宁。敢问军官大名?”军官回道:“小可姓林名冲,家父林业乃此间提辖官。”三人喝酒闲聊至日落西山。末了,林冲问道:“不知徐前辈与兄台嫌不嫌弃到我家住几日。”徐谦道:“我与小儿流落江湖,乃是粗卤之人,不敢惊动令尊。”林冲道:“家父虽为提辖,却喜交江湖之人。”
徐谦父子执拗不过,随林冲来到府上。林业并林冲妻子都来与徐谦父子见了,林业大喜,安排两人住下。
次日一早,徐谦父子要出去,却被林业急急拦住。林业俯首道:“徐兄且慢,小儿林冲自幼学得一些祖传法。虽不成大器,但此间却鲜有对手,昨日他见令郎法甚精,不觉技痒,想与徐贤侄比试一番,不知意下如何?”徐谦道:“小儿胡乱学得一些法,怎敢与小官比试?”林业道:“此言差矣,大家同是江湖之人,切磋一下又有何妨?”
当下便唤了林冲,与徐宁一道来到后院。林冲先挑了一根花,徐宁心想,林兄必是法了得,只有用自己擅长的钩镰了。寻思着,便从架上挑了一根钩镰,林冲倒是一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江湖艺之人擅使钩镰。从他接触的人来看,擅长钩镰之人可谓少之又少,印象中也就早年那个点拨过自己的那位高手会使。
林冲道:“得罪了。”便挺上前,来斗徐宁。徐宁却不慌不忙,倒退两步,倚住身体,防御住了他的第一招。两人精神抖擞,斗到五十合之外,难分难解。林冲寻思道,如此缠斗,也不是结果,我倒要试试徐兄的真本事。使出一招“忧郁飞花”,此是林冲生平绝学,非同小可。双足离地,一条离手似龙飞凤舞,地上尘土飞扬。徐宁眼前模糊一片,却突然见花往自己心窝里直刺过来。徐宁大吃一惊,忙以钩镰抵挡,谁知却抵挡不住,原来这一刺中却蕴藏着林冲掌力。林冲大叫一声:“徐兄小心!”这一招虽然林冲没使出全力,但也足以将一排人刺穿。林冲尚自懊恼之际,却见到了他胸口却不继续往前。两边同时受着巨大冲击,“啪”的一声从中间折断。林冲尚自奇怪,莫非他有刀矢不如的奇异武功。正暗自惊讶之际,徐宁突然使出一招“电闪炫目刺”,望林冲直奔过来。
到了林冲跟前,徐宁却停了下来,抱拳道:“多谢林兄刚才手下留情。”林冲道:“我应该谢你才对。”徐宁道:“一条刺来确是小事,若是林兄刚才用尽全力,我硬接下来,必遭受内伤。”林冲道:“我不也是躲闪不及么?若是徐兄直刺过来,我可没有刀矢不入之武功,必然丧命。”林业见他们二人惺惺相惜,对徐谦道:“令郎好武艺!”
林冲,徐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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