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画面里,那女人抽出根烟点上。
韩征心中又是一颤。
她居然,
还会抽烟了。
沈珏大为感慨:“韩翻,你这反应是不是大了点?”
韩征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
沈珏抱着两手,轻轻撞了下他胳膊:“光看有什么用,敢不敢上去搭讪啊?”
韩征拧眉,说:“有什么不敢的。”
沈珏可不相信这平日里的草食男,一下子就改了性,说:“哟,别吹牛!咱俩打个赌,你要是敢过去搭讪,我就请今天夜宵,生猛海鲜烧烤全羊不然,就你请我,怎么样?”
韩征已经一步跨出去,绕到了那女人的身后。
沈珏此刻很是肉疼,想韩翻这个人来阴的。斗不过他,还是认怂吧,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他:“韩翻,我实习期工资还没发呢。”
韩征白了她一眼,说:“你今晚有没有空?”
沈珏几欲落泪:“韩翻,你就这么怕我赖账吗?”
韩征说:“择日不如撞日嘛,晚上还有点私事,烦请帮个忙。”
“什么忙?”春晓将行李拖到床边,撑腰看向一边站着的司音。
司音直勾勾地盯着白色床单上飞速掠过直至消失于无形的一道身影,说:“算了。”
春晓一脸无奈:“下次遇到小强,麻烦直接拨给前台。”
司音耸一耸肩:“前台没有你好用。”
春晓哈哈大笑,开箱翻出衣服,说:“你今天好像有点魂不守舍,遇到什么事了?”
司音说:“没啊,一切正常。”
春晓哼声:“你可骗不到我,从上飞机那会就开始不对。”
司音一笑了之。
六年在外,头一次踏上返程的飞机,司音当然做不到无动于衷。
飞机还在上客阶段,司音便提前经历一场失重。
一颗心悬悬于半空久滞不下,呼吸都开始不顺。
空姐看出她的不适,过来询问情况,很体贴地问是不是要先喝些什么。
一边春晓说:“到底是头等舱,服务就是体贴入微。麻烦给她一杯香槟,把人灌晕就万事大吉了。”
司音白过一眼,说:“就你话多,给我半杯牛奶吧,要热的。”
空姐一脸古怪笑容地起身,说:“请稍等,女士。”
飞机盘旋至a城上空的时候,这股难受到达顶峰,她浑身出汗,背脊冰凉。
春晓握住她发颤的一只手,问:“要紧吗?”
司音紧紧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直到飞机顺利落地,她吹着空调格栅里噗噗而出的冷风,脚踏实地,方才将一颗心安定下来。
魂魄归位的时候,她若有似无的想,不是自己的错误,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折磨自己。
韩征的话又响起在耳边,他说:“司音,你要是离开,那咱们俩就完了。”
司音一挥手,抓破记忆里的残像,春晓又跟过来,抽走她含在嘴里的一根烟。
她指了指墙上的牌子,“n一 s一kg”。
或许真是近乡情怯的情绪影响到自己,因为跟他头顶同一片天,脚踩同一块地,所以身体本能地出现排斥。
可造化弄人,就是那么巧,匆匆赶回来的头一天,他们便在一个几乎不可能碰见的境遇下,碰见了。
看着春晓将东西整理好后,司音抱着脑袋仰面躺到柔软的床榻上,直愣愣地看着一片天花板,说:“春晓。”
春晓撇嘴:“在呢。”
司音闭上眼:“今天我遇见一个人。”
春晓坐到她身边:“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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