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这一切复杂阴险的权谋斗争中,还是在对怜里外周全考虑的照顾上,沈婉心都是缺失的。她叹了口气,寻不明白前世今生,却有种十足的挫败感。
“怎么了?是因为没有一招制服薛飞吗?”
沈婉心转身,见是江毅湛,她摇摇头“当然不会因为他闹心。此次勾结镇南王一事,既然他把脏名推脱到自己哥哥身上,便让他们薛家自己抉择舍谁保谁吧。性都是同出一辙的龌龊胚子,能制服一个也是好事。”
见江毅湛只披了件斗篷,头发未束,闲散地披落在肩。
沈婉心皱了眉头“怎么不穿我给你缝的那件夹袄,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
“那怎么不穿?你给收哪里的?我去找。”
“不用,我不冷。那是你第一次给我做衣服,我得好好珍藏起来。”
沈婉心忍俊不禁“可莫要让别人听去。一件用被心凑合的旧袍子,还被你当宝贝了。衣服而已,我给你去拿。”
“拿什么。”江毅湛捉住沈婉心,稍稍用力就把她横抱起来“一来一回又得耽误时间,不能好好看看你。”
“快放我下来,下面那么多人呢,该是都看见的。”
沈婉心挠着眉心,十分头痛。这些时日,江毅湛非常配合松奇的治疗,加上卧龙先生对养生补气的一些独门见解,他的旧伤新痕都复原得非常快。眼见他气色一天天好起来,沈婉心该高兴,却越来越受不了现在这样的江毅湛。
他开始变得非常粘人,如果沈婉心没有一声就出去。江毅湛醒来看见没人,便会大惊怪地招呼松奇全军营找人。结果最后她只是在恭房而已,闹得她出都不敢出去。再之后,只要离开他的视线,沈婉心便会提前告知。可去的时间总不会太久,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从屋中出来寻她。
沈婉心想让他趁此机会多休息,也刻意减少外出的走动。她理解他这种失而复得,慌乱若失的心情。就如同她第二次回到南疆毒王那处毒洞再见到江毅湛时候的感觉一样。即便他近在咫尺,她也担心眨眼开阖的功夫,眼前人就如泡影梦幻。
江毅湛根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一路抱回屋子。关了门窗,这才把沈婉心放在床上。
“拉了窗子,屋里昏昏沉沉的。”
“正好休息啊。”
“毅湛,这是大白天。”
“拉了窗子,已经感觉不到是何时辰。”
江毅湛早就拉被子过来,还给沈婉心递过去一个暖壶。屋外天寒,沈婉心就怕冷。此刻进了屋内,帐中暖意哄哄,竟是真熏得她有昏睡之意。江毅湛又把暖烘烘的被窝往沈婉心身上压,她彻底投降,也脱了鞋袜外衣,钻了进来。
被子把两个人紧紧遮盖,暖意越来越重,熏得沈婉心颊上绯红。他们都睁着眼睛,享受着无比的惬意。
“毅湛,这样真的好吗?外面的军将还都在忙乎。”
“嗯。”
“所以,我们总不好日日如此慵懒。”
江毅湛翻过身,熟练地在沈婉心脸色嘬了口“管他呢。我觉得这样挺好。”
沈婉心缩了下头,觉得怪痒痒的。下一刻就被江毅湛从被子里面环住腰,往上面提了提“别向里面钻,要看不见你了。”
江毅湛在被子里面把沈婉心紧紧地缠住,弄得她好热。果然,过不了多回,沈婉心觉得江毅湛也出汗了。暖壶不知道被谁踢了出来,掉在地上。
江毅湛刮着沈婉心脑袋“好像摔坏了,你干的?”
“才不是我。”
“我看你脚伸出来了。”
“才不是我,你个子高,该是你脚。”
他们开始在被子里面用脚打架,打了一会,都笑得腰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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