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总见状顿时紧张,忍不住背着众人压低耳麦,小声问:“何先生,是不是我们哪里说错了?”
何安面色恢复如常,示意他继续。
邹总临危正坐,聚精会神,不敢再有任何分神。
“就像穿梭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夏渺渺欢乐的搓搓胳膊c搓搓腿:“我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啦,啦,啦——”
何安缓慢沉思的轻敲着键盘,思考着刚刚邹总抛出去的诱饵。
“哈!我洗好了!是不是又变漂亮了。”夏渺渺嘚瑟的擦着头发抛着媚眼坐回床边,床是不是高了一点点,她的错觉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看什么呢?”夏渺渺把头发甩在一侧,搓搓。
水滴落在何安胳膊上。
何安危险看她一眼。
夏渺渺睁大眼睛不解的看向他。
何安最终移开目光,夏渺渺明确的告诉他,他若为此计较会就显得小题大做。
“看什么呢?转过来给我看看。”
“没什么。”何安关了电脑,放在一旁,拿起本书。
夏渺渺嘟嘟嘴,瞥见一闪而过的屏幕里几个外国人在叽里呱啦:“不就是看看电影,小气,片?呵呵,我又不说你。”
夏渺渺擦着头发,依旧掩不住开心:“想想就高兴,我上个学期带的孩子家长不单这个学期继续用我,还帮我介绍了一个跟她儿子同班的孩子一起学习,时间不变,工作量不变,但能拿双份工资,你说开不开心,开不开心?”
何安看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上。
我搓搓,搓搓,水干干:“帮忙呀?这个时间瞎用什么功。”说着把书皮弹正,结果不小心差点没有把书弹何安脸上,夏渺渺赶紧笑眯眯的认错:“我就是看看,谁知道你没有拿好——”竟然不是huang书,《六度》?什么书?什么书?“帮我擦擦。”
“快点呀,帮我擦擦,总举着胳膊很累的。”
“人家可是为了你才留的长发,你忍心让你的头发就这么湿着,很可怜耶。”
何安无奈的放下书,磨蹭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夏渺渺坐正,盘着腿,理所当然的享受:“两个老店也都在招人,我问了一下可不可以调班,经理说可以,就是每个小时少五块钱,我算了算,也挺划算的,有家卖豆浆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店说如果我能盯到凌晨三点,可以加我双倍工资,双倍就是每小时一百三耶,还不管我没客人时打盹,是不是很开心,很开心。”
何安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冷淡的看着她,阴森森的开口:“最晚十二点回来,超过这个时间没有看到你,你就不用回来了。”
哦噶!夏渺渺闻言惊疑的看向她,随即危险眯起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
“让你说!”夏渺渺欢快的扑过去把他放倒,压在他身上挠他痒痒:“还说不说,说不说,不让我回来,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下一刻,夏渺渺被反压在身下,痒痒的尖叫,突然想到隔壁有人住,赶紧捂住嘴:“别闹,别闹,我认输了,别闹呀”
五分钟后,夏渺渺哼哼唧唧的喘着:“,别”
“你又咬疼我了说过多好次了不能咬我”
何安恨不得生吞了她,如果她再这样可怜兮兮的哀求只会被咬的更狠。
“恩”
云轻朵朵,叶落无声,秋门大学著名的梧桐大道上本茂盛翠绿的梧桐枝下,散着几枚凋零的叶子,凉风吹过,多了几分萧条。
季节的变迁,司空见惯,走在上面的人开始幻想深秋时节满地落叶的盛景,这个年龄我们学不会悲伤,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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