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买,时间紧,不能自个儿做了。”
“那没事儿”
冯翁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正对上顾二娘饶有兴趣的眼睛。
“呦,老先生您醒了?前面就到河东镇了,一会儿咱们去吃点东西。”
冯翁揉了揉眼,看她背着小山一样的包袱站在自己面前,怀里还抱着一坛他特意交待如果忘了他就不去了的老卤。
这是人吗?山精?野怪?
不管冯翁是吃惊还是意外,二娘和褚直在河东镇短暂的打尖休憩过后,另外购置了两匹在镇上能找到的最好的马,就连夜赶路了。
冯翁连说不的机会也没有,因为二娘用眼神示意如果他不愿意走,她不介意把他像那一大包东西一样背在背上。
先不提这三人拼命往回赶,且说自从他们走了以后,老太君每天都在胡同口等着,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就是看不见二娘跟褚直回来的影儿。
这时候花月楼庖厨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燕京了,事关新任镇国公和如玉公子,那新任镇国公就不说了。如玉公子以前竟然是老镇国公的嫡长子,当然,后来被证实是“野种”。一般这种情况不被打死都是仁慈的,可如玉公子的姐姐是当朝贵妃娘娘!但那也不可能再跟镇国公府有什么关系了,没想到镇国公府的老祖宗又收了如玉公子为义孙,现在如玉公子竟然有了和镇国公争夺花月楼的资格,这中间的反转没有一番口才还说不清楚呢!所以从这个消息传出来,燕京大大小小的赌坊不约而同地以此开设了赌局!现在这场比试的赔率已经达到了三赔二,不过赌的却是如玉公子输。
不止老太君望眼欲穿,谢如玉c王宁c顾家都踮着脚尖在等着,当然也有些人在暗中冷笑,比如安定侯府里的有些人。
眼见太阳一点点落到地平线下面去了,春燕和敛秋失望地从路的尽头走回来,一进院门,看见老太君坐在台阶前的椅子上,陈妈妈和柳妈妈陪着站在两旁。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失望之情不言而喻。忽然间巷子口传来马蹄声,几人都惊喜地向外面看去。但进来的却是王宁c顾如虎,还有褚七娘的丈夫周宸。
“还没有回来?”王宁说完发现大家都盯着他,不由叹了口气。
“老祖宗,如果他们赶不回来,可有别的法子?”如虎问道。
老太君道:“虽然大会要求三个人一队,但必须有直儿在场,否则就算他输了。”
周宸出了口气:“七娘现在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她是让我来说如果实在没办法,她可以代叔叔参加大会reads;。”周宸是别不过七娘才来的,他其实并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太过劳累,尤其现在有了身孕。
老太君道:“你回去好好照顾七娘吧,外嫁的女儿也是没有资格参加大会的。”
等周宸走了,王宁捶手道:“那可怎么办?还没开始就输了?”
如虎扫了王宁一眼:“老太君,我妹妹走到时候是怎么说的?”
老太君道:“她让我放心,她说会把冯翁请到,准时赶回来。”
如虎大步向外走去:“那我出城去接应她。”二娘答应过的事,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她说能准时回来,那就是死也会爬回来。
可惜如虎等了一晚上,也没有接到二娘和褚直。
东方出现了第一缕光芒,晨曦渐渐唤醒了大熙的国都。
看着城门缓慢推开,早就等候在城门外,挑担的c提筐的c赶车的争相入城,顾如虎不得不牵马缓慢地走进城门。
庖厨大会的第一场比试就定在今天的巳时。
燕京的今日似乎比往日更加繁华,无数的人涌向花月楼所在的钱胡大街。为了保证庖厨大会的公正公平,这一场比试就定在花月楼前面的空地上,把钱胡大街都占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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