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己吃了一块,还赏了几个丫鬟一人一块。
稍微休息后继续踢,褚直这次没有戴帽子,头发简单挽成个道士髻,用根玉簪固定着。忽然二娘一脚踢飞毽子,褚直没接着,被毽子砸中耳际。当即大叫一声,二娘忙跑过去看,同丫鬟们一起把他扶坐在椅子上。
春燕失声叫道:“呀,流血了——快去拿药。”
敛秋:“耳朵根子后面也是,都打出血点子了,密密麻麻的真吓人”
正说着,褚直忽然直起身子像是想站起来,接着又重重跌了下去,满面青紫,憋的喘不上起来。
不知谁喊了一声“三爷发病了!”,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春燕大吼:“该干活干活去,都回去,别在这儿了!”
丫鬟婆子们不敢停留,走的时候都还担心地往着褚直。
敛秋去请胡太医了,二娘忙取出凝香丹给他吃下。
等过胡太医赶来,检查过褚直方才吃的马蹄糕,并无任何不妥。以前褚直也是能吃马蹄儿(荸荠)的。于是归结为方才踢毽子造成他身体不适,特意叮嘱了二娘几句,不要让褚直再这样劳累了,一定要静养。
褚直好了就说晚上要吃马蹄鲜虾饼。说的时间有点儿晚了。今天吃的马蹄糕是老太太送来的,老太太是从花月楼弄来的,会春堂的小厨房没有鲜虾也没有马蹄儿,大厨房里也只有鲜虾没马蹄儿。
没多久,王乙就回来报信了。小厨房里吵的不可开交。刘嫂子跟赵婆子掐起来了。
刘嫂子说现在厨房根本就没有马蹄儿,而且马蹄儿性凉,照她说就不该给褚直吃这个菜。
赵婆子非常生气,骂刘嫂子没把主子c没把她放在眼里,主子想吃个马蹄还轮到她管了?说着要撵刘嫂子滚蛋。
赵婆子是管厨房的两个小头头之一,另外一个听说生病了,早在她嫁进来半年前就回家养病去了,排除嫌疑。
“厨房里有六个看热闹的,四个拉架的,还有一个陈厨娘跟着动手打刘嫂子。”
赵婆子还有帮手
“还有,新来的六个人中,一个去了后面园子转了一圈,两个去过厨房,一个站在书房后窗上往里看了三眼,只有两个是老老实实蹲在门口的。”
王乙某些方面还是好使的。
二娘沉吟了一下,决定考考暗卫:“你怎么看?”
王乙:“都是毒/药。”
果然不能把王乙当正常人来看。
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赵婆子和负责捋葱叶儿的陈厨娘肯定是一丘之貉。
那先来个离间计吧。
厨房里正在嘈嘈,二娘忽然进去了。把赵婆子c陈厨娘c刘嫂子都吓的住了手。
二娘看那赵婆子,吃得水桶一样的腰,胸与肚齐平,叉着腰站在那儿颇有气势。
陈厨娘有些紧张,忙把手藏在后面,悄悄把扯下来的刘嫂子的一缕头发给丢了。
唯有刘嫂子,眼圈都红了,却不敢说什么,冲着二娘福了一福,站在后面了。
“怎么了这是?”二娘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三爷等着吃马蹄饼呢,做好了吗?”
“少奶奶”
“刘栓家的,你是主子还是三爷c少奶奶是主子?三爷别说想吃马蹄鲜虾饼,就是要吃我老婆子的髓,我今天也给他做出来”赵婆子当着二娘的面好一顿臭骂刘嫂子。
二娘皱了皱眉,不悦道:“三爷没想吃你的髓,你说话也太没遮拦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三爷想吃人呢。扣你三个月月钱,下不为例。”
赵婆子傻眼了。
刘嫂子不由心里好受了一点。
二娘还没说完呢,盯着刘嫂子看了一会儿:“主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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