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侯爷知道怕”梅长苏面带讥俏的看着谢玉,“那就别再废话了,在下可是在侯爷身上,有了太多第一次,比如现在的不耐烦诸子百家之锦衣帝王。”
“哈哈哈谢玉闻言狂笑道:“那我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呢”
见梅长苏的眼神里面已经开始流露出杀气,谢玉摆摆手,道:“好了,那我就长话短说,夏江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他曾经抛妻弃子的事情,梅宗主应该知道吧夏江也就是那时候,与我有了第一次交易。事情我只能说这么多,余下的,我想以梅宗主的能耐,想查应该是能够查得出来吧谢某这一路,应该不会碰到江左盟的兄弟吧”
梅长苏闻“九九三”言,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朝着车驾行去,谢玉在他背后高声道:“梅宗主,谢某还有一言相劝,誉王绝非阁下栖身良木,誉王的出身。梅宗主若是能够查清楚,就会明白谢某一番好意。”
梅长苏闻言脚步顿了一顿,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谢玉仰天打了个哈哈,两个小吏见送的人都走了,走过来押着谢玉,继续上路。
坐在马车中思虑的梅长苏,此时满腹疑问,谢玉扑朔迷离的几句话,真的将他带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面。
谢玉说的,几乎等于没说,他说的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说自己与夏江第一次交易,是在夏江抛妻弃子之后,可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还有谢玉无端提起誉王生世,规劝自己离开誉王重新择主,这真是什么一番好意自己用得着他来劝自己选择效力的对象
但是冷静下来的梅长苏,很快发觉,谢玉这话里面,恐怕还包含着另外的意思。
誉王谁都知道是皇后抱养的,可誉王生母是谁,却无从考究,真要追究起来,誉王是谁的孩子,还真是一个谜,难道谢玉知道誉王生母是谁而誉王生母,难道不是一般人但若是那样,皇后怎么敢抱养这样一个孩子
而夏江抛妻弃子之后与谢玉之间的交易,梅长苏苦思冥想,都有些不得要领,但是猛然间,梅长苏想到一件事情,茫茫迷雾中,他终于跳脱出来,摆脱所有假象,抓住了最深处的那柄开启所有谜团的钥匙。
谢玉获罪离京之后,仿佛一切回归到了原本的轨道上,除了因为国丧,京城没有从前那么热闹之外,其它的,一切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朝堂上,太子和誉王又开始了他们的党争,为了将去年失去的权利,重新掌控,安排他们自己信任的人两个皇子在朝堂上。每天唇枪舌剑吵个不可开交。
梁皇对这两个儿子在朝堂之上的表现,一直表现出一个模拟两可的态度,谁也不支持,谁也不反对,但是有一点,要做决定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参考他们任何一方推荐出来的人选,这个结果。让太子和誉王郁闷不已。
“苏先生,你可知巡防营总领之事已经定了”这一日,誉王气冲冲早朝下来,回府劈头盖脸直奔主题问了梅长苏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哦”梅长苏挑了挑眉,“看殿下的样子,难道在下料错了”
“你没料错”说了这句话,誉王好似更加气闷,没好气道:“父皇的确没有让兵部直接接管,但他把节制权给了靖王”
“靖王”梅长苏意外的看着誉王,眉头深锁,“殿下恼怒是因为靖王节制了巡防营”
“他要是只节制一个巡防营,本王倒没有这么生气。”誉王语速非常快,“靖王这头21驴,得了巡防营肯定只知道办好他的差事,本王也不用担心他会偏袒太子,可是父皇今天不仅仅只是给他巡防营节制权,居然把之前春猎的事情重提,说什么他最近差事办得不错,把先前的一起给他赏了,又加封了他三珠,如今他已经是五珠亲王了,离我也只有两珠的差别
“原来殿下是担心靖王结党,成为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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