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料却仍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气息,安琳抬起眸子,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迟怀景那泛着光泽犹如黑宝石般的瞳孔,眼底幽邃得好像装满了无数心绪,让人无法自拔深陷进去,好像璀璨而深沉的星空
不知不觉已经被这个男人抱到了一间卧室门前,迟怀景放下安琳,看那小东西出神的样子,眸底似乎有波纹流动但却被很好地遮盖下来,自顾自地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咦咦?安琳愣了愣,有些惊讶迟怀景前后态度的转变。
“怎么?难道真的被我迷住了?”
他偏过头,露出了标准的邪魅笑容,吊儿郎当中又夹杂着些许痞味儿
“咯咯——”安琳将牙齿咬的嘎吱作响,小手愤愤地攥成了拳头,明白过来自己是又被这个男人给骗了!
淡定安琳!你要淡定!你和他不就是假结婚吗?不就是应该做戏给别人看吗?这个男人怎么样又跟你没有一丝关系。
可是不知道怎么,心里总有一种从天堂一瞬间到了地狱的失落感
“傻站着干什么呢?”
咦?轻如羽毛般的声音传到了安琳的耳朵里,她疑惑地歪了歪头,抬起眸子看向了迟怀景,就在她刚才愣神的那会儿功夫,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型医药箱,颀长的身体随意选了个角度坐在真皮沙发上,慵懒地对安琳招了招手。
这是什么意思?
见安琳不动弹,那双深邃的眸子渐渐眯成了一线,借此来掩盖住笑意,捉弄这个小东西还是蛮有趣的。
“还不过来?”
那语气似乎重了一些,安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渐渐从门口挪到了沙发旁边,正对着迟怀景。
迟怀景蹙了蹙眉,动作绝对不算温柔地一把将安琳拽入了怀中,她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竟然连带着她心跳的节奏也搞乱了!
“啊!你要干什么?”
安琳立马用手推开他,身子快速地后退到沙发的角落,可就算如此,她的小腿却依旧被男人紧紧地拽住
“别动!”迟怀景厉呵了一声,砸在安琳头上,她一下子不敢动弹,迷茫地盯着迟怀景。
唉,真是个笨女人!迟怀景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拽着安琳白嫩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打开了医药箱,熟练地从里面拿出了消毒水和绷带。
这个男人是要给自己换药?
“咳咳”安琳轻咳了几声,借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怎么办?她误解了他
“感冒了?”
正在细心地给安琳拆绷带的迟怀景抬起头来,微微眯起了眼睛,慵懒而又高贵。
“没c没有”
心跳登时乱作一团,安琳偏过头去,双颊闪过两团可疑的红晕
“绷带还是昨天用旧的,女人,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
指责的话语中夹杂着些许的宠溺,安琳心弦一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一眼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宛如刀削,认真起来的双眸泛着迷人的深泽,带着蛊惑人的魅力
安琳忽然想起她喝醉的那个晚上,虽把对方当做了别人,但是犹记得那双晦涩如海的眼睛中染着令人沉醉的醺意
ait!她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不对不对!那应该是很羞辱的记忆才对啊!她怎么能去回忆呢?
她怎么能发春呢?春天明明才刚过去好不好!
正想着,安琳却没注意到自己双颊的红晕已经渲染到了耳根,而这一切都被一一收在了男人深邃的目光里
迟怀景绑好了安琳腿上的绷带,又给安琳手腕的伤口消了毒,这才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安琳第一件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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