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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是我最要紧的事情。”

    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听入殷衡的耳中却是格外地刺耳,忍不住讥嘲:“那又怎样?她是宫里的女人,而你已经快死了”

    段云琅点了点头,“不错,我快死了,北郊的几张地契还没交给父皇,我便要死了。”

    殷衡眸光一凝,“什么地契?”

    段云琅不说话了。

    而且从此时起,段云琅再也没有开过口。

    陈留王出席二兄的婚宴一夜未归,留守宅中的刘垂文也未觉出什么异样。但到了第二日还没回来,刘垂文就有些着慌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掖庭,过去殿下在掖庭里一呆两三天也是有的,只是还从来没有这样不与他通声气过。于是他半夜里摸去了那边找阿染娘子,一问之下,对方也惊怔了。

    “你说他不见了?”殷染随便披了件长衣,一手拢着头发就急急走到堂上来,“他不是去婚宴上了么?现下宫里又有丧事,我以为他不方便,已经长久未见他了”

    刘垂文急得跺脚,简直要哭出来了:“您这儿也没人的话,我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了殿下从没这样不省事过,我还不敢告诉任何人,您说这要是让圣人知道了可怎么办您说他会不会出事儿了?”一下子又抬起头道,“我该不该去问淮阳王?或者告诉我阿耶?还是还是直接去找周公公找圣人?”

    刘垂文六神无主,焦急得全没了分寸;殷染见他如此,自己反倒奇异地镇静了下来。她转过身去倒了一碗水,放在桌上道:“你先喝口水。”

    刘垂文一动也不动。

    “娘子,”他道,“殿下是这世上除阿耶外待奴婢最好的人,他若出了事,奴婢还不如死了。”

    殷染顿了顿,“我晓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内侧的布料,指甲几乎要将它划破,“他这段日子在朝上,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刘垂文抿了抿唇,“这段日子这段日子殿下是有些风光,要说得罪人也就张侍郎那件案子吧。”

    殷染微微眯了眼,“张适已翻不了身,高仲甫都撒手不救了。”

    “殿下说他治张适,就是为的治殷衡。”刘垂文艰难地道,“可淮阳王却把殷衡的状子撤了,殿下心头又气,有一回就找了几个无赖,去把殷衡打了一顿。”

    “我只是看不过他欺负你还有你那个姐姐,那个嫡母,总有一天,我要坑死他们。”

    她当时还以为他是少年意气,说话不知轻重。

    没想到他真的是少年意气,连办事都不知轻重。

    见殷染的神情越来越危险,刘垂文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殿下和殷家大公子在朝上吵来吵去已不是一两天了马上就要三年大考了,殿下一向与吏部亲您是知道的,他找了考功司的人,说这回一定让殷衡再也爬不起来。”1刘垂文小心地道,“娘子您莫生气,殿下他也不是意气用事,殷衡是张适的女婿,是高仲甫一党,现下又成了淮阳王的姻亲,殿下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他”

    “眼下说这些都没用。”殷染截断了他的话,“你回去,我来想办法。”

    刘垂文一怔,立刻感到难堪,殷娘子并不将他当做自己人,甚至都不相信他对殿下真真切切的担心

    “你不要多想。”殷染叹口气,揉了揉额头道,“你不便出面,你阿耶也不行。这事情私下解决最好,不要让高仲甫嗅到一丝风声。”

    刘垂文这才明白过来,“那娘子的意思是”

    “我去一趟崇仁坊,试试看。”殷染咬了咬唇,“你去找钟北里,让他带几个会武之人,天亮了过去守着。”

    “崇仁坊?钟北里?”可怜刘垂文虽老于世故,脑筋哪里能转得这么快,这会子已要晕了。殷染皱了皱眉,终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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