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迷糊了半天,这个士兵这总算看清楚了,眼前这股士兵竟然身穿的都是正经的北地铠甲。老百姓可能不认得,可他哪能不认得。女真的甲胄披膊膝裙都长,设计的最是适合在马上作战,如今这些人穿着女真的铠甲,那就是女真无疑了。。
“直娘贼,别挡着官爷了。挡着官爷那可是大罪,小心到时候爷把你们都送进大牢”满脸横肉的汉子确信眼前的就是女真人无疑后,这也像是丢了魂一样,猛的一个起身这就立起來,根本连保命的长枪都懒得抓了,头发散乱,这就往城里逃命去了。
不管干什么事儿,就怕有领头的,这个满脸横肉的士兵一跑,剩下的三两个士兵这也像是冷不丁的被冷水浇头一样一个机灵弹立了起來,拼了命的这也往城里跑去,女真人那都是北地的猛虎,是天军,大宋何人能敌。
“快跑啊”先前那个骂骂咧咧的士兵只一个箭步这就跑到了先行逃命的老百姓前面了,脸上的横肉随着剧烈的奔跑一抖一抖的,攻城的时候女真人的生猛他是记忆犹新,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的痛苦啊,八尺高的汉子脑袋说沒就沒了,女真人杀起汉人來简直就像是砍瓜切菜,这个档儿女真又來,那还了得。
城门一片混乱,零星的十个八个老百姓,先前守门的三两士兵,这都像是沒头苍蝇一样死命的朝城里狂奔,先前小解的那个老百姓如今裤子已经掉到脚踝了,结结实实的绊的这人一个跟头,连滚带爬的地上滚了好远,门牙都跌掉了一颗,这会儿也是浑然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这也往前扑,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露出來也不管不顾了
走在最前的吉倩瞅着这副场景一阵大笑,恣意的大笑声音传出老远,更是给逃命的军民吓破了胆儿,刚才跌倒的那个胖子丝毫不顾自己已经全然走光,一边在地上乱爬一边拼命的嘶吼着:“别杀我,别杀我。”手掌上和大腿上已经磨出了猩红的血迹,瞅着有些瘆人。
吉倩因为善使大刀,这会儿已经是清风军里的大刀队队长了,瞅着老百姓和官军四散逃命的样子,不由的想起了自己以前下山打秋风的血腥日子,无來由的一股热血冲上脑袋,吉倩这就要挥舞着大刀冲上去,被身边一个匪子拉住这才悻悻的瞅了瞅后边的秦岳,大刀收起來回鞘,挠了挠脑袋。
老百姓和官军的这副样子总让人感觉有些怒其不争,要不是因为在军中有军纪约束,清风军这会儿一准儿能笑成一团,只有秦岳和徐茂才这都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大宋已然羸弱至此。病入膏肓了。
连长驱直入都算不上,清风军根本就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城门的,除了吓唬了一下城门口的几个军民,基本是毫无波澜。大宋以这样的城防,还想防的住草原上杀起老虎都丝毫不眨眼的女真人。
“站住。尔等塞外胡虏,安敢來我大宋跳仗。。”正在秦岳无奈的放下马车帷帘的档儿,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飘进耳朵。
就像是漆黑夜里的萤火虫,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弄得秦岳和徐茂才这都一个机灵,徐茂才指了指车帘:“大宋看來铁骨铮铮的汉子还沒死绝,大当家,瞅瞅,瞅瞅。”
掀开车帘,秦岳看到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抓着扁担这就一人站在城门那里,沒能拦住四散逃命的几个官军,可这人仍旧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杵在那里,抓着扁担的手青筋暴起,看样子还颇有些威武呢。
秦岳欣慰的一笑,坐在马车上端详起了这个男子,年岁大概二十出头,身高怕是有八尺,腰围约摸着也有八尺,浑圆的身体瞅着简直像是一个地球仪,此时这人正抓着扁担,颇有一股你们“谁敢上來谁就得死的”的姿态。
“啧啧,小子,你就不怕大爷我一刀砍了你。”吉倩有些好笑,瞅着眼前这个汉子,虽说你身材魁梧,可千把人压过去你还能毫发无损不成。当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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