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熟练地串了一根红绳在玉上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寒露把玉揣到了怀中。
一行三个人继续逛,街上来来往往许多人,三个人倒也十分瞩目,主要是因为三个人长的比较引人注目,许多视线都经意不经意之间都放在三个人身上。
寒露粗线条没有发觉,季无由忙着和寒露说话,而唯一有发觉的只有靖飞。
靖飞听着周围时不时传入耳的窃窃私语声,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一路上寒露也猜了几个字谜,猜中了几个,几个怎么也猜不中季无由猜中了,不一会儿靖飞手中也有好几盏花灯了。
“客官,对个对子吧,这盏猫儿形状的灯等着主人带走呢”
着猫儿形状的花灯憨态可掬,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小花,寒露有些心动,季无由看穿了他的想法,温声鼓励道“试试吧。”
“上联来了遍山红叶染秋色。”
其实这个上联并不难,对于熟练于对对子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地就对出来了。寒露思索了一下,正要说出口。
“满枝嫩芽恋寒露。”
寒露回头,季无由真笑着看他。
最后两个人对对的对子都不精妙,还是全价把那盏花灯买了回去,寒露被那句“恋寒露”搅乱了心思,后面的路上都沉默着。
三个人都若有所思回了府,赵管事看到沉默的三个人,接过花灯悄悄地问走在最后的靖飞“那两位发生什么了这是”
靖飞咳嗽了一下,道“可能是因为太害羞了吧,赵叔你说现在的女子怎么这么这么大胆”
赵管事“你脸红个什么劲”
靖飞吓了一跳,摸了摸脸“我脸红了吗”
“是啊,可纯情了。”赵管事接道,
靖飞再纯情也没有眼前的这两位纯情。
纯情无比的季无由和寒露回了屋,两个人准备睡得时候已经很晚了,寒露躺在床上的时候,抬头看着头顶的房梁。
季无由转头看着发呆的寒露,想说点什么还是闭上了嘴,或许他应该给寒露再多一点的时间。
过了良久。
“季无由”寒露忽然侧过身看着季无由出声道。
季无由一直以为寒露已经快睡着了,转头看他,黑夜中的寒露只看得清楚轮廓,回应了一声“嗯”
“不是恋寒露,而是厌寒露,满枝嫩芽厌寒露,怎么会是恋寒露。”寒露一脸认真道,眼睛里有较真。
季无由笑了,一字一句地回答寒露道“因为此寒露非彼寒露,所以只能恋寒露,没有别的选择了。”
寒露沉默了一会儿,硬邦邦地回道“哦,我知道了,我睡了,你也快睡吧。”
季无由知道寒露一直没有睡着,两个人都是很晚才睡着,在不大的屋子里,呼吸交缠在一起,到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到做了半晚上的梦的寒露睁开眼睛。
后面几日季无由明显感觉到寒露在躲着自己,直接表现在寒露的话变少了,总是一个人发呆,有时候偷偷看自己但是季无由去看他的时候他又迅速移开了视线,连睡觉脸都不朝着自己睡了。
季无由不想逼他,这几日要处理的公文也格外的多,寒露天天把季无由推到书房里,给他倒一杯热茶就不和他共处一室了。
季无由有些无奈,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准寒露的真实想法,但事实是,这几日不能再刺激寒露了,不然把他吓跑了可怎么办。
两个人有些冷淡的现状引起了府里上上下下的注意,这几天寒露在厨房里待的时间也格外的久,赵管事也不来催了,张厨子为两个人的兄弟情捏了一把汗,寒露这是“失宠”了吗
但是每日的菜色依旧是寒露喜欢的,两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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