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走去哪儿你给本公子站住,季将军不要你,你眼里就没有别人了是吧装什么装”那位公子哥看到他的动作马上喊道。
落纷暗道不好,心里骂着这新人没有眼力见儿,惹了客人可怎么办,脸上堆起笑容连忙说道“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公子别生气啊。”
寒露想他宁愿伺候一条狗也不伺候这油头粉面的“贵人”。但他又不能一走了之,况且他还走不掉。
落纷过来拉他,低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快去伺候人”
寒露站在原地不动,落纷也拉不动,在场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那公子哥不耐烦一脚踢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那女子不妨被踢在肚子上,痛得尖叫了一声。
“好大的脾气啊不就是出来卖的,你今天不从也得从”
季无由被那个踢开的女人一声痛呼惹得心烦,放下酒杯抬起头向寒露的背影看了过去。
那人的头发放下来,发尾用布条系住了,还是有几缕头发跑了出来,他的背影,看起来透露出一丝丝倔强,他没有因为太傅之子的恶言恶语而低头弯腰,反而是挺直地站着,双手放在身侧紧握着,显然是在忍耐。
“你,转过身来。”季无由冲那人说道。
就在屋里的人以为这新来的小倌今日必定落不着一个好下场时,季无由突然带着兴味地叫他转身。
寒露这时听了眼前人的几句辱骂也已明白自己今天到底犯了什么傻,原来自己当了男版的“”,风尘男,他进来以前以为自己进来只用倒到酒,最多按按摩。正气恼着自己并且思索着对策,身后却是季无由让自己转身。
别无他法,寒露转过身,看向季无由,他竟然带着笑容。
季无由一眼看到这人唇上那颗痣,勾起嘴角,说道“过来,倒酒。”
在座的非富即贵,但都对着季无由存着一股讨好的心思,季无由这人虽然你约他大多数他是会卖你个面子来赴约的,但是你的奉承赞美他却是不会给你半点回应,他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品茶,别人送他好酒他会收,但是若是美人他却是都淡淡地回拒了。
所以京城权贵都在传,季无由好酒不好色。
今日才知道,原来是不好女色好男色。
原本一脸不满马上就要发作的那公子哥儿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憋着脸走回原先的位子上,将一把凑过来的推来了。
寒露走过去学着屋里的女子蹲着坐下来,去拿桌上的酒,暗自懊恼,自己今日真是干了一些多余事,果然是吃饱了饭把脑子堵了吗
落纷心里的石头落下来,这屋里哪一个人惹怒了后果都很严重,这新人也是厉害,竟然入了季将军的眼了。
他扬起笑容,去伺候那个咽下一口气明显还在生气但又撒不出来的公子哥。
“李公子,快消消气,落纷给你斟酒。”
刻意软绵绵的嗓音让太傅家的李公子稍稍歇了火,他把手放在落纷的大腿上摩挲,却是偷偷瞪了正在乖乖倒酒的寒露一眼。心下暗道,别让我逮到你季无由总有腻了你的时候
可再看一眼这小倌的脸,眉如远山,眼如星,面如玉,最妙的是下唇上的那颗痣,淡粉的唇色让那颗痣越发夺目,若是咬上去,该是何种销魂滋味看一眼便叫他咽了口口水。刚刚他直直站在那里,一脸清高只想让人撕碎,想叫人知道若是把他压在身下,那张脸是否会染上的潮红。
李公子想得腹下一热,暗骂一声,夺过酒杯灌了下去。
寒露是不知道这位当朝太傅的成迷酒色整日精虫上脑的儿子在恨恨地盘算着什么,只是一脸乖顺地给身边的季无由斟酒。
季无由倒是也没什么小动作,像旁的客人一样动手动脚,寒露心下打算着如果季无由摸他,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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