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爱卿。若是朕所记不错的话。爱卿当是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吧。”
闻听朱建此言。刚刚坐下的耿如杞却是起身有些忐忑道。
“罪臣正是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及第。”
面对耿如杞这番举动。朱建却是笑道。
“耿爱卿。朕记得当年遵化巡抚刘诏悬忠贤画像于喜峰行署。率文武将吏五拜三稽首。呼九千岁。爱卿见其像。冕旒也。半揖而出。魏阉令诏劾之。逮下诏狱。爱卿可不是今日这般模样才是啊。”
面对皇帝一席话。那耿如杞却是叹了口气道。
“罪臣当真是惭愧得紧啊。”
见此。朱建却也不再继续拿耿如杞开刷。耿如杞的心思他也猜得透一些。一來此间下了大狱。却是在于手下兵变。二來。但凡是做了大牢的一般这心境都是要谨小慎微些了的。
故而。朱建却是道。
“耿爱卿此话差矣。朕对于当年爱卿这般铮铮铁骨可是佩服的紧。如今爱卿岂可因为某些外事纷扰。而去了本心了。何况乎。当日之事。朕已然有了些了解。三日连番调动。粮草未能及时补给。军士生变。当是常理之中。岂能怪罪二位爱卿乎。”
闻听朱建这一番话。一时间那耿如杞与张鸿功二人先是一阵面面相觑。继而却是径直起身跪倒在地。
“陛下大恩。陛下大恩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对于皇帝的恩典。二人自然是感激涕零。
此刻。朱建却是上前将二人扶起道。
“二位爱卿受苦了才是。此间之事。多是朕思虑不周。不过朕保证以后当再也不会有此等事发生。二位切不要埋怨朕才是。”
闻听朱建所言。那耿如杞却是道。
“罪臣承蒙陛下恩典。罢去我等罪责。我等岂敢有怨恨之心。只是罪臣不知。我与张总兵所率之军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今却是。”
此刻。对于耿如杞问及。朱建却是叹了口气。沉声道。
“此间。朕却是正为此事犯愁。”
“陛下若有需要我等之处。我等当是肝脑涂地。以报陛下大恩。”
而当朱建与二人将军士被福王收归。即将可能反叛之事道出时。二人一时间却亦是陷入沉默。
不多时。却见那张鸿功起身道。
“陛下。当日兵变多是罪臣所率的山西镇兵。与巡抚大人所率之巡标营兵c太原营兵关系不大。故而臣愿意替陛下走上一遭。与陛下分忧。”
面对张鸿功所言。朱建却亦是沉声道。
“张总兵当有几分把握。”
“这罪臣当是不成功便成仁。”
面对皇帝问及。这张鸿功先是一愣。继而却是道。
“不。朕不需要你张总兵的成仁。朕要的是成功。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间事由你张总兵出马朕是放心的。另外朕还给你一道旨意。所有哗变之士卒但凡愿为我帝国效力者。所犯前事一概不究。并且朕予你千两白银。粮食千石。以作安抚之用。如此一來。张总兵当是可否告诉朕。却是有几分把握。”
“若不成功。当提头來见。”
“好。此事你却是与耿大人一同前去。此间去时。一但收拢离散士卒。当需重新整顿士卒。当裁撤的。需要裁撤。当安置的。应予以安置。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朕自会予以周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另外。朕有一言相赠。为官之道。当需为民之安生。”
当安排耿c张二人离去之后。朱建却是转向一旁的众人道。
“延绥总兵吴自勉私扣军饷。惹得军士哗变。从而使得延绥巡抚张梦鲸忧愤而亡。朕以为此人罪责大矣。既然孙传庭此间在榆林练兵。朕看此事当是由他去做最为妥当。杨阁老。你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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