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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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不敢，再摸一下？门口进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看似一主一仆。高的那个男人，戴着半个铁面罩，沉着有力地问。

    为什么不敢？那人反问后，发觉声音异常，目光从宗扬身上，跳到高个男人身上，瞬间，身子一颤，软了口气道。

    头三爷，您来了。我，我正忙于验货呢？您请，您请！暴牙的贼人，想息事宁人。

    不料，那个矮个子贼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近前去，飞脚横踹向暴牙的臀部，乍听得‘砰’的一声，额头撞墙之声。

    啊——头三爷，您饶了小的吧，再也不敢了。暴牙贼人双膝一软，扑通地跪地上。他的额头流血下沿到上唇，又分向两嘴角流，他声音颤抖着哀求。

    你不知？她可是少主的人。出了岔子，少主废了你不够，还得拉上我不可。你——听——明——白——了——吗？高个的贼人，弯身，一手指端着他的下巴，对着恐怖的血脸，声轻意危，阴鸷非常。

    小的，明白了，明白了。

    滚！暴牙贼人低头急退。

    陈婆——高个贼人喃喃叫。

    来了，来了！门口外边，闪进一位大嘴巴，干瘦的老妇人，唯唯诺诺地应声而来，见了衣衫零碎的陶云，脸色一惊。

    去，查一查！说着，两个贼人都回避地向着宗扬。

    怎么样？有事吩咐一声，少主留下你，陪那姑娘。不用恨我，也不用白费力气，乱骂乱踢，到时会解开你的。高个贼人道。

    呸呸呸！啍！看来，你家少主不敢来见我？你也不敢见光！一群鼠辈！说着，他放松身子，趾高气扬地啐了几口。

    啊——你这不要脸的老女人，你要干什么？宗扬救我，快救我陶云，被陌生老妇人，细查了敏感处，不觉恼羞成恨。

    云儿，云儿，你忍一下，待我发一发内力话未完，宗扬双手扯着铁链，手腕上的青筋鼓鼓突起，剑眉倒竖，牙咬得咯咯响。倏地，听到陶云轻声的一串啜泣，浑身一软，怒吼道。

    鬼子！有种，放大爷出去。

    大爷，这位姑娘，的确是完璧之身，老妇我，可用人头担保。陈婆低头禀告

    好！你可以下去了。高个贼人话毕，门外‘扑棱’一声，一只羽毛绝色的翠鸟，轻落于他的肩头。

    乖！你此趟可立了头功，少主回来，一定赏你一个媳妇。呵呵呵——那半个面具的鬼脸，对着这只畜牲，阴森森地谈笑风生。

    叽——叽叽——叽——翠鸟，乖戾地怪鸣。逆耳之极。

    莫不是怪鸟有毒！宗扬，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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