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贵带着一身狼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村民的围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回到家的他那样子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老婆子,快点给我端一杯水来;喉咙这会子都已经冒烟了。”邹玉贵这屁股才刚刚坐到凳子上,就立刻扯着嗓子对着自家的堂屋里吼了一句。
“来了!”
邹玉贵的老婆乔菊花拿着搪瓷茶缸从热水瓶里面端了一杯茶,急急忙忙的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一看到邹玉贵的模样,乔菊花立刻就傻眼了。
“我说老头子,你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这副摸样回家来?”乔菊花一看到邹玉贵满身狼狈的模样,顿时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高高悬了起来。
乔菊花将自己手里的搪瓷茶缸往邹玉贵的手里一搁,赶紧的围绕着邹玉贵转了好几个圈;一直到确定了自家的老伴,看起来虽然很狼狈;但是却并没有受伤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别提了!”
搪瓷茶缸里面的茶是温的,邹玉贵咕嘟咕嘟一口气喝掉了大半;这才感觉到自己火烧火热的喉咙舒服了不少,有一种自己又活了过来的感觉。
喘了口气邹玉贵叹息着说道:“还不是因为青龙山的事情被乡亲们给闹得,我看啊!这件事情恐怕一时半刻还没有完,以后麻烦的事还在后面。”
邹玉贵做了江家集几十年的村长,青龙山对于整个江家集的村民们意味着什么?这一点邹玉贵还是非常了解的,也能够理解;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一针见血的话出来。
乔菊花一听到自家的老伴说道是因为青龙山的事情,乔菊花忍不住埋怨了几句:“老头子,你说这青龙山政府收回去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不顾及一下我们这一村子,祖祖辈辈都靠着青龙山砍柴的村民们的心情呢?”
邹玉贵心里面虽然对这件事情也同样存有疑惑,但是毕竟不像乔菊花一样妇人之见;当下便沉着脸呵斥了一句。
“老婆子,你少胡说了;难道我们江家集没有了青龙山就没地方砍柴了吗?记住了,以后这样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说;免得传了出去,村民们再起什么幺蛾子;听到没有?”
邹玉贵可不希望江家集的村民们因为青龙山的事情,真的大闹起来;引起公愤那就真的麻烦大了。
乔菊花也就是随口这么发发牢骚,实际上心里面还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想法;这会子一看到自家的男人发脾气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行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就这么一点事情还需要你再三的叮嘱;都老夫老妻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我也就是这么随便的说一句,也没有想要当真的意思;这话就当做我从来就没有说过好了。”
乔菊花年轻的时候,这脾气可是整个江家集出了名的泼辣能干;不过随着最近年纪越来越大,这火气也没有以前那么的旺盛了。
俗话说得好,少年夫妻老来伴;这话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乔菊花这边一服软,邹玉贵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跟你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就你那脾气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能够不清楚吗?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午后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邹玉贵c乔菊花两口子拿着凳子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闲话家常,说着村子里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气氛说不出来的温馨。
只是没有多久,从他们家门外传来的一声呼喊;打破了这午后难得的宁静。
“村长大伯村长大伯在家吗?”一声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嗓音从邹玉贵的家门外传了进来。
正在自家院子里说话的邹玉贵跟乔菊花一愣,这个时候了是谁来找自己:“谁啊?”邹玉贵回了对方一嗓子。
“村长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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