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人自然会拍太子的马屁。”
不远处,梅妃缓缓向假山这边走归来,迎着风,小宫女们的话断断续续的传到梅妃的耳朵中,虽然没有听到逐字逐句,却也听到了个大概。那几个小宫女说得正欢,并没有留意到梅妃正走过来。
“听闻太子妃可是个醋坛子,那些美人到了东宫,还不是受欺负。”
“得了,太子妃都人老珠黄了,就算是她是醋坛子,也拿太子没有办法。听闻新进东宫的那些美人都十几岁,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的美人,太子妃根本就比不了。”
人老珠黄四个字一下子刺痛了梅妃的心,太子妃不过才二十七岁,比自己还小了六七岁,如果太子妃都是人老珠黄,那自己呢?难道自己还在奢望着一份与众不同爱情?她哪里来的资本?
难不成从始至终郑天瑜都是在利用自己?
心猛地刺痛了起来。她决定要试一试郑天瑜对自己是否是真心。
梅妃一个没留神,踩到了脚下的石头,石头咕噜噜的滚了出去。惊动了几个咬耳朵的宫女。
宫女们一看是梅妃,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跪拜了下去。
“你们这几个蹄子,没事在背后议论主子,当真是不想活了?”梅妃没开口,身侧的嬷嬷发了威。
“梅妃娘娘息怒,奴婢们该死,梅妃娘娘饶命。”
“还不快掌自己的嘴?”那嬷嬷一声令下,几个小丫鬟立刻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脸啪啪作响。
“罢了,不要再打了,切记下次不可再这样了。”
“奴婢们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巨贞余血。
当晚,给郑天瑜传去消息的梅妃并没有在飞霞殿等到郑天瑜,心想着大概是郑天瑜近日繁忙之故,只是等了几日,都不见郑天瑜来,梅妃又在宫人们的风言风语中听说郑天瑜夜夜笙歌,在东宫的那些年轻美人的陪伴下虚度时光。
梅妃对郑天瑜的信任就这样一点点的被摧毁了,曾经那些她以为是爱的东西也被这些无情的现实转化成了恨。
“嬷嬷。你派人再去找他,就说我不管他是不是有要紧的事不能脱身,我给他三日时间,如果他还不来,就不要怪我无情。”梅妃眼神灼灼,那里面闪动的全是恨得光芒。
“娘娘”那嬷嬷眼神闪烁,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就连你也不听本宫的了么?”梅妃瞪向那嬷嬷。
“老身不敢,老身这就派人过去。娘娘息怒,娘娘要仔细身体。”
丁梦然再次入宫见到梅妃的时候,梅妃竟又憔悴了起来,即便是丁梦然的按摩和刮痧对梅妃的作用也不到。
到了中途,梅妃甚至要求丁梦然不要在继续按摩下去。
“怎么了,梅妃娘娘。是如画按摩的不好么?”
“不是,你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还是多仔细些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的身子不打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又宫里的太医们看着,你就放心吧。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吧,今日的午膳我就不留你了。”
看着梅妃的样子丁梦然开口要劝,话到了嘴边却又吞咽了下去,她知道梅妃的憔悴跟郑天瑜有关,但是情之一字是别人最劝不得的,唯有自己想开了方才海阔天空。
这样想着丁梦然拜别了梅妃,随后带着聚香出了皇宫。
一路无话,正走着,聚香却发现轿子的方向不对,因为怕马车颠簸,丁梦然出门都是做着轿子。
“你们这是要去哪?”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当然是香粉斋。”
“香粉斋不是这条路。”聚香这才警觉,抬轿子的人似乎不是之前的人。每次出门都很安全,聚香从没有留意抬轿子的人,她只是看着跟她说话的人有些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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