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未必能够找到这紫荆花粉。”元招按照郑瑄指使为朱蔓说好话。跪在地上的朱蔓还不觉得感激的看了元招一眼。
“蔓儿,快快起来,是为夫不好,为夫冤枉你了。”郑瑄说着伸手拉起朱蔓。
“来人啊,把陆无双压到本王妃的院子里来,本王妃要亲自审理此事。”既然郑瑄都给她台阶了,她也该有所表示了。
“王妃,那侧王妃那边?”元招冲着朱蔓拱手施礼,当然这个才是他们家王爷最关心的问题。
“暗室潮湿阴冷,侧王妃身子就不好,先将侧王妃禁足在梦然轩,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本王妃再还侧王妃一个公道。”
朱蔓话音刚落,元招就像箭一般窜了出去,要是侧王妃被冻着了再生了病,他们家的王爷可又该跟人发脾气了。
很快陆无双被压到了抚琴轩,一见到郑瑄和朱蔓就登时跪了下去。
“王爷王妃,这件事无双是冤枉的。还请王爷和王妃明断。”陆无双哭得眼睛都红了,发髻也散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郑瑄脸一黑,训斥着陆无双,那犀利的眼神和声音也吓了朱蔓一跳。之前郑瑄虽然在王府里话不多,但是对于众位女眷还是温文尔雅。此刻郑瑄的表现和以往的他大相径庭。
“难道又是为了柳如画?”朱蔓咬着牙,双手紧握,手背上有青筋暴起。
“你进府这么多年本王自认为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会如此兴风作浪。为了陷害侧王妃,竟然不惜拿老妇人的身体试法。简直是大逆不道。好在经过如画的诊治侧王妃没事,要不然赔上你的性命也不够。”郑瑄说着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盖随着他手掌的力度跳了跳,最后摔碎在地上。
陆无双身子一凛,惊恐又委屈的看了眼朱蔓。她要是听命与她见缝插针的陷害丁梦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此刻她只盼着朱蔓能够念在她往日为她做了不少事的份上,能够救她一命。
“王爷还请息怒,东西在翠竹苑,未必这件事就是无双妹妹做的。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也许是那老鼠从别的院子里拖来的,根本就不管无双妹妹的事。”不管怎么说陆无双都是三皇子的人,这一次要不是陆无双作证,她也未必能够难为到丁梦然。虽说她心中怨恨陆无双怀了她的事,但是必要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是么?一个作证说侧王妃院子里有紫荆花粉的人,院子里竟然也藏着紫荆花粉,要不是她对紫荆花粉的功效深知了然,又怎会言之凿凿。有人陷害?侧王妃都已经被关进了暗室,难不成是本王偷偷将着花粉藏在翠竹苑?”郑瑄甭着脸,差一点要笑场。要不是苗凤兰出手,那个把紫荆花粉塞进老鼠洞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这也有可能是老鼠从别的院子里拖过来的。”朱蔓没了底气,有些结巴。
“倒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包着紫荆花粉的纸并不算太结实,看那纸包破损的程度,已经残留在纸包中的花粉本王可以判断就算是从别的院子里拖过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抚琴轩。”
“王爷,此事跟蔓儿无关。”朱蔓说着砰的跪了下去。
如郑瑄所说,必定再回引起一场仔细的搜查,到时候就算是搜查不出紫荆花粉,搜出那样更重要的东西,那么她可就不是失宠那么简单,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本王当然知道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已经是王妃,已经得到了本王的宠爱,有对母亲大人小心有加,你怎么可能会陷害侧王妃呢。是吧,蔓儿?”
郑瑄的眼神很温柔,眼底却带着无尽的犀利,很明显是在警告朱蔓这事必须有个人负责,还警告她不要引火上身。
朱蔓一时语结,不再说话。之后偷偷给了陆无双一个好自为之她也无能为力的眼神。
“王爷,无双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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