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说。我先挂了。”
“优优,等一下”
不过苏晓还是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放,笑的有些牵强的看着江小柔,“小柔,你找聿总?”
江小柔点了点头,“嗯,有事找他,正好你又说有事要跟我说。那就一起了。反正应该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没什么冲突可言的。对了,你那会电话里说有事要跟我说,要跟我说什么?”故作一脸无知的表情看着她。
“”
“你等等,”苏晓优张嘴正欲说话,江小柔径自先她一步出声,“我先进去把这些文件交给他,一会出来再跟你说。哦,对了,刚听你是在跟你哥打电话是吧?我没打扰到你们兄妹吧?你可以继续跟他打电话,当是没看到我就行了。你继续,继续。你们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的,行了,我不打扰你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说完,也不给苏晓优说话的机会,径自抱着文件朝着司马聿的办公室走去。
然后门也不敲,直接就这么推门而入。
司马聿正坐在大班椅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又一脸淡定的看着她,似乎对于她的表现很是满意的样子。见着她进来,若无其事的瞟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上班时间,别闲扯下班后的事情。”
江小柔扭着小蛮腰,迈着细猫步,扬着优雅的微笑,一步一扭腰的朝着他走去,“聿总,这是您要的文件,请过目。”
司马聿继续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手指指了指她那因为倾身而微微有些呼之欲出的兔子,“江工,你家兔子掉水沟里了,小心淹死了。”
“啊?”江小柔微微一怔,一脸茫然,茫然过后恍然大悟,嘴角一个抽搐,拿起桌子上自己刚放一的文件夹,毫不客气的往他头顶扣去,“司马聿,你这么闷騷,你爹妈造吗?”
司马聿勾唇一笑:“爹妈无须知道,你知道就行了。”说完,接过她手里的文件夹,翻开一脸淡定自若的一页一页翻看着。
江小柔除了嘴角抽搐,咬牙切齿之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闷騷的男人,永远都是一语中地不说,还直中杷心的。
愤愤然的一屁股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过那一杯放在他左手边的水,也不管他是不是喝过的,“咕噜咚”的一口闷完,“你家小秘今天没什么不正常反应吗?”
司马聿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头上的文件,“你刚不是看的一清二楚了吗?正常与反常,还能逃得过你江工的眼睛啊?”
把喝完水的杯子往他面前一递。
“江工,水喝完了,记得要装回去的。不是什么东西都只进不出的。”继续头也没抬,丢出这么一句意味深长还一语双关的话。
江工同志的手僵在那杯子上,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果然,宇宙人是最强大了,说的话永远都是这么真理的。
“司马聿,你还能再说的深奥一点吗?”愤愤然的拿回杯子,狠狠的瞪一眼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椅子上站起,去给他接水呗。
司马聿终于抬头
,不温不火的瞟她一眼,丢一个带讽的白眼:“哦,对。我忘记了,你是白十三,这样的话对你来说,是过于深奥了一些。”
江小柔有一种想把杯子往他头上砸去的冲动。但是忍住了,砸痛了他,心疼的还是她自己。行,忍你。
“诺,你的水。给你装好了。”将接满水的杯子往他面前一放,继续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司马聿抬眸直视着她,勾唇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这意思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太过于有信心?”
江小柔翻他一个白眼,“当我白问。赶紧把字给签了,那边等着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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