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秦广王府都闹的这般鸡飞狗跳的,本司可舍不得杀了你。”
沈落微听着温离颜似嘲讽的声音,冷哼了一声,“这其中大祭司的功劳,可最是不小,大祭司又何必自谦,将功劳都推给落微一人。”,要不是温离颜给了她那药,她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只可惜终究是功败垂成,竟因李氏的死而将一切事迹败露,不止荣华富贵没了,险些连命都丢了。
“大祭司既然不想杀我,那打算如何安置我?”,她沈落微可不甘心在这祭司府窝一辈子,而且温离颜定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才没有杀她,想必她是不会让自己这颗棋子生锈了了的,沈落微有预感,温离颜定是要以她为诱饵对谁出手了。
温离颜眸光看了沈落微半晌,“你知道大司寇杜秉献的第三子杜淳吗?”
沈落微点了点头,她虽不是大夏国人,但自被送进国色天香楼,就开始着手打探朝中各路权贵,这杜家几房儿子,不管庶出嫡出,都算得上是有出息的,尤其这老夫人嫡出的三子,更是出类拔萃,为殿前都检点,官居一品,当年颇得临贺帝的器重,后来即便是小皇帝登基为帝,他这殿前都检点的位置也依旧坐的稳稳当当的。
温离颜这时又继续道:“杜淳此人最是喜欢那般有姿色才华又颇具风情的女子,他才干了得,前途无限,比那秦广王可不止是优秀多少倍。”
温离颜话说到这儿,沈落微即便是再傻也知道她是个什么主意,她冷着脸庞,“你想将我送给杜淳?”
杜淳与秦广王同龄,再有能耐又如何,她伺候了一个秦广王,又要再去伺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她怎么吞的下这口气?
这个温离颜,竟敢把她当成玩物对待——
“送人?这祭司府是神圣之地,本督可不会做那种事。”,温离颜一笑,将沈落微这女人留在祭司府,迟早会惹祸上身,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沈落微打发出去,让她到杜淳身边,也是为日后做准备,毕竟现在杜家一族在朝中,可是处处与她作对,不仅上书反对她干政,还要取缔祭司府c祭司庙,杜家在朝中影响力如此巨大,难免会动摇了朝中上下的心,到时,她如何立足?
“杜淳的妹妹是当朝太后,父亲是大司寇,几位兄弟侄儿在朝中也是担任要职,一门尊华,你若是得了他的青睐,即便是做个妾,也比你寄人篱下好太多了,你若是不想,那便也算了,总归对本司是没什么损失。”
温离颜以退为进,沈落微皱着眉头,温离颜说的没错,她现在是没落之身,若是不趁着年轻为自己争取些东西,日后年老色衰,如何生存?
沈落微有些动摇,“杜淳既能身居高位,定是个精明的人物,我又怎能入了他的眼?”
“此事你自不用担心,本司会为你安排。”
沈落微有些忐忑,“可他若是知晓我在国色天香楼呆过,而且入过秦广王府,那我”
“国色天香楼的初雪与秦广王府的八姨娘,在昨日之前,已与祭司府畏罪自杀。”,温离颜别有深意道:“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初雪,也不是八姨娘,只是沈落微,我已经替你将不堪的过去都抹干净了,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即便日后再有人认出你,也不过就是一个相像的人而已。”
沈落微听温离颜这么一说,方知温离颜是未雨绸缪,早已将一切算计在掌中。
被人当成一颗棋子如此算计,沈落微心里自然愤恨不已,可她又能如何?她若是不按照温离颜说的去做,难保温离颜不会痛下杀手,毕竟温离颜,可是连永宁长公主的爱女都敢动。
“可我听说,这杜三爷的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杜淳正妻为当朝大员之嫡女,行事作风果断毒辣,是当年临贺帝亲自赐婚,这杜家三房的后宅是被她镇的服服帖帖的,可不是秦广王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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