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东方胤身子突然一僵,随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子染的身上。
子染心有余悸地抬起眼,看见冷冷站在床头盯着他的觅儿,顿时,神色又是吃惊又是尴尬,复杂的很,“觅儿”
觅儿将东方胤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割了缚住子染的绳索,子染一把将他拥入怀里,“你没事,太好了”
“我有事没事跟你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你在这帝王榻上,睡得不是挺香~艳的”,觅儿冷冷的讥讽。
子染听出他话里的冷意,微微笑了笑,“生气了?”
觅儿拐开子染他,起身在东方胤的胸膛上身上踹了两脚,接着又一脚踹到了东方胤的下身,“我阉了你”
他的脚踩在东方胤的胯~下,突然顿住,脚尖在那里磨蹭了几下,猛然将眸子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太监?”
觅儿好奇,伸手去脱东方胤的裤子,子染穿上衣裳,瞥见他的动作,忙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腕,“他早被督主阉了。”
“活该。”,觅儿啐了一口,却还不解气,“我杀了他——”
“不行。”,子染阻止,“不能杀他。”
“怎么,你不舍得了?”,觅儿冷冷的睇着子染。
子染眸光深沉,想到东方胤所说的皇室秘密,道:“他留着还有用,要杀他,日后也不迟。”
“我们先走吧。”,他拉过了觅儿,绕到了冷宫深处,从宫廷的偏角飞身离开。
“子染,我们去哪里?”
“去棺材铺。”
棺材铺一如既往的阴森诡谲,尤其到了晚上,凄厉的鬼叫声此起彼伏,乌鸦盘桓在枝头,跟乱葬岗一般森森恐怖。
此时的棺材铺,烛光已渐熄,子染敲了门,来开门的,是冷飞流。
“督主呢?”,子染问道,冷飞流道:“落崖了。”
子染一惊,可看冷飞流那神色,施醉卿和寂璟敖,也应当没事才对,以那二人的本事,万丈悬崖又算的了什么?
子染并未再多问,与觅儿一同进了屋里。
觅儿蹙着眉头在身上挠来挠去,“我要洗澡。”
在牢房里三天,浑身都臭死了。
“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捧水,擦擦就好了。”
觅儿固执道:“都是些小伤口我就要洗。”
子染检查了一遍,觅儿身上的确是没什么大伤,“好好,你等着,我去烧水。”
子染弄妥了一切,觅儿泡进热水里,浑身舒畅。
“咯吱。”,子染再次推门进来,觅儿冷着脸看他,“你又进来做什么?”
子染眯着眼看氤氲蒸汽中那具若隐若现的身体,理直气壮道:“给你加热水。”
他添了热水,不走,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你要干什么?”,觅儿警备地盯着子染的一举一动,子染看起来虽文文弱弱的,但身材却是极为匀称,不似觅儿那白白嫩嫩掐就能红一大圈的细皮,觅儿看的脸红,声音越来越低,“你出去”
“我被绑了这么多天,也该洗洗了”,子染才不管觅儿答不答应,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跳进水里。
觅儿一直拿脚踢子染,子染就跟被挠痒痒似得,眯着眼笑,还发出暧~昧的喘气声,将觅儿弄得浑身不自在,呐呐的想收回自己的脚。
子染却轻轻捉住他的脚,靠到了觅儿身前,“我记得,那勾~引我来着”
“我才没有”,觅儿矢口否认,怎么推,也推不开这压迫着他呼吸的胸膛。
“真的没有?”,子染逗弄着他,“那看见的,难道是个妖精不成?”
觅儿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脸蛋儿红红的,极为诱人,子染禁不住心猿意马,低低在觅儿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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