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府内一干人等去留悉听尊便,铲除奸佞匡扶法纪为我辈之责。汤和遥祝大奎兄弟,马到功成一帆风顺。”听完汤和书信内容,大奎笑了,汤大哥办事就是体面,回头少不了要和他喝上两坛。
接到书信的次日,大奎便着人收拾行装一并去了城西吴府。
入住一切顺利,府内名下人惟命是从倒也听话。大奎也是一身青衣下人打扮,安顿好黄莺与两个丫鬟,又安排了十名兵士在前宅以备不测,这才出了吴府来到了不远处的民宅。
这处民宅也是吴家产业,却是一处当街的独家小院。
院子里很简陋,一眼水井架着轱辘,靠墙角一只水缸积了半缸污水。许是许久无人居住打理,院子里已是野草丛生。
房舍很简单,迎面堂屋左右两间厢房。大奎带着十名随从挨个房间看了一遍,不禁有些皱眉。这哪里是人住的啊,家什物事多以损坏,门窗破败四处漏风。抬头仰望屋顶却可见数尺青天,偶见几缕青草掩映其间。这处房舍真可谓闹街陋室,积荒之家啊。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便收拾一番吧。
当下大奎与同来的十名随从便开始收拾打扫,这些随从皆是兵士所扮。见到大奎也一并动手,其中一名叫洪五的汉子劝告道:“这等小事,何须大人动手。我等自能料理,大人到街上走走散散心吧。”
大奎闻言佯装发怒道:“我三令五申,在外不要叫我大人。你等没听见吗?”
洪五一愣,不禁问道:“那我等该怎么称呼大人?”
大奎想了想道:“我在家时曾有一诨名叫傻蛋,你们以后便叫我傻蛋吧!”
洪五等人闻言笑也不敢笑,直憋得满脸通红。
大奎亲自带着自己的十名属下打扫了院落,收拾了各间房舍,修缮了屋顶门窗。又着人去购置了些桌椅板凳及锅碗瓢盆等家用之物。这一切做完已是天色将黑。出去打探的人和留在客栈的众人也都来到了这所院落。
大奎又着人去备办了吃食,就着新添置的锅灶做熟了,大家便在堂屋胡乱吃了饭。晓是这堂屋够大,四十余人在这里倒也不算很挤。
黄莺还有二个丫鬟小红和小翠,外加十名随从都住进了吴府。车马行囊也都一并留在了吴府内,现下大奎身边还有四十名亲随在。
待到大家吃过了饭,大奎便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
望着身边一张张熟悉的脸,大奎郑重其事的言道:“众位,此次饶州之行我们的目的是切实掌握饶州府府尹潘苛的贪赃证据。由于其在饶州盘踞日久又总揽盐务,想必树大根深。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却不能贸然行动。”大奎面容肃穆语气坚定,断了顿又道:“你们当中留下五人与我一起便可,其他人等散布饶州各处做些小生意借以掩饰并详加调查。”
四十名亲随齐齐拱手领命,大奎一一安排完毕这才又道:“做生意所需物事都在吴府,今夜这里留二十人,其余的人随我进吴府,明日大家取了物事便各自散去。”
“谨遵大人之命。”四十名亲随闻言齐声应诺。
天光光,照大床,大奎起来一通忙。
“你在哪里捡来的衣服啊?一股酸臭味!”大奎穿了衣服,黄莺在一边捂着鼻子直皱眉。
大奎嘿嘿笑道:“怎么样?有点苦力的样子吧?”说着,大奎又去照了照镜子。铜镜中的大奎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不像苦力倒是像乞丐。
黄莺看着大奎略显消瘦的身形道:“你自从大病初愈,身体尚未康复。若真的去干重活,我怕你受不了!还是等些时日再说吧。”黄莺言语关切满是关心。
“呵呵呵呵,不妨事。”大奎打着哈哈心中并不在意,上下看看没什么不妥了便走到门前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扁担绳子对着黄莺笑道:“我张大奎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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