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法。一两个月能走到也就算不错了。
她将喜宝叫到跟前,在地图上比比划划给喜宝看。
喜宝给她吓了一跳,“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翠宝在平阳太守那边,又不至于会怎样,那位太守大人不用人了,自然会把她送回来。不用我们亲自去接吧。”
这个时候,还要说是去接喜宝,那才叫见鬼了呢。由南至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为了个丫头,就太不至于了。
“喜宝啊,谢大人那个时候让你们姐妹两个跟着我,到底是怎么说的?”
“大人说,公子是心思单纯的人,要喜宝和翠宝照顾好公子,免得公子在外头给人欺负。”
“那,喜宝你相信我吗?”
“喜宝是跟着公子的人,公子说要做什么,喜宝照做就是了,没什么相信不相信的。”
“可是我需要你相信我,死心塌地追随我。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险,而你,要始终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公子,为了谢家,为了晋国。我同样也会信你,因为我现在身边没有别的人,必须依靠你。”
已经有过一次被身边人出卖的经验了,原本是不该再这样大意下去,可是她没有办法。不管被骗被卖多少次,也没办法做到同身边人勾心斗角,相互怀疑。这样的日子简直一天也过不下去。况且,以她的目的而言,的确没有办法一个人成事。
喜宝道:“喜宝是个笨人,没读过多少书,但喜宝相信谢大人相中的人,谢大人相信公子,喜宝便会对公子死心塌地。”
“和我一起去平阳吧,去见慕容冲,现在不要问我为什么,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还有,等会儿放只信鸽给谢将军。把这个放在竹简里面吧。”
两指宽的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欲知千里寒,但见井水冰。”
她念书比喜宝还少,文绉绉的说话也不会,能记得的就只有子夜歌了,也没别的什么意思,不过是报平安而已。一句话,其中意味,不过是一切安好,勿念。
至于诗句之中的坚贞情意,懂与不懂,就随谢玄的意了。
她刻意让喜宝独自去放信鸽,也不偷看监视之类,不过便是为了表明信任。毕竟就算喜宝这个时候出卖她的行踪,最多不过就是招来谢玄把她硬抓回去,甚至弄假成真真的变成细作之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就算有人讲她通敌叛国,哪怕她真的通敌叛国呢。谢玄也只会伤心,不会伤害她。
对那个人有信心是一回事,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就是在利用人家。可是,谁让那位是她看上的男人呢?她甘愿为谢玄出生入死,以此作为回报,无论谢玄为她做什么,她也可以心安理得。
趁着喜宝去放信鸽的功夫,她将随身带的衣物盘缠什么的又整理了一番,盘算了下,貌似差不多还能撑到平阳。自古便有穷家富路这种说法。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缺什么都好,没银子简直没法活。万一真没银子了,混到山穷水尽了,身上好歹两样值钱东西,一个是谢玄给的玉符,另一个就是慕容冲给的龙眼白玉扳指。都是传家宝级别的极品。虽说要是拿去卖掉肯定是舍不得的。但压在手底,心里就是安稳的。
上辈子念书累成狗,一向不修边幅不管打扮,看到别的女生对于华服珠宝怎样执着,只觉得不过是虚荣愚蠢而已。如今自己真清闲下来了,将这古代钗缳发簪之类的好东西见识过了,才发现女人爱珠宝,果然不是毫无缘由的。
不仅是为装饰,若无身外物,单说情谊,就太空泛了。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便该什么都舍得给她,什么都给得起她。这才是真心实意谈感情的节奏。
差不多拾掇利索了,喜宝也放完鸽子上来了。进了门便犹犹豫豫的,想了许久问道:“公子啊,那个,你要去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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