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繁星就是这一类的。
“王爷,繁星喜欢随意,所以,吩咐人撤了椅子,请王爷将就一夜!”凤繁星半眯着眼眸,也不待他回答,一饮杯中酒。
秦河环视一圈,走至案几边,掀袍坐下,含笑看了一眼凤繁星,“夫人酒量似乎不错?”
“是,不知王爷赏不赏脸?”凤繁星杏眼中蓄满了深潭涟漪,她为他斟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单手做了个请。
傅王秦河接过酒,却不饮,玩转在指尖,眸光带笑,定定地落在那她胸间那诱人的深壑中。
“怎么,王爷还怕繁星给你下毒不成?”凤繁星略显不悦地轻哼一声,伸出玉臂,将整壶酒拿过,对着长长的壶口,仰头恣意狂饮,金黄色的液体来不及吞咽,顺着嫣红的嘴角流下,划过修长的玉颈,没入黑色透明的纱罩。
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直直透过血脉滚向那一处,饶是纵横百花园地数年的傅王秦河亦差不多失控地直接做个恶狼扑食。
但不急,美味重在细品!
“喻夫人倒说中了本王的心,上回,一只美女蛇咬了本王一口,到现在,本王半夜还没惊醒!”傅王叔秦河装腔作势地长叹,“本王在想,是不是该拨了那美人蛇的牙!”
“那还不如养只猫,依我看,若能收伏方是上策,从此,美人蛇在怀抱,夜里还能防贼!”
秦河差点“噗”地一声笑出来,但嘴角明显上挑的弯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夫人提议极好,有赏!”
“那星儿就先谢了!”凤繁星歪着首,眸光若有若无的瞟着傅王手中的酒盏。
“那不知夫人想要什么?”眼前的美人,双颊醉染,一幅不胜酒力的娇弱模样,越看越将他腹内的一股邪火烧得越旺。
“如果说,星儿想要王爷呢?”凤繁星勾着媚眼,又是一杯酒落腹。
“那就要看喻夫人欲擒的是秦某人的心,”秦河并不阻止凤繁星的狂饮,他两指玩转着青瓷杯,依然不饮,再也控不住地欺压上前,俯身在她的耳边,那一张一闭的唇瓣几乎要含住她的耳珠,“还是要秦某人的身!”
“这身子嘛自然是要验了货方能决定收不收!至于心,看不到,摸不着,更吃不到,王爷您还是留着慢慢用。”看着他脸上含情,实际上却摆足了戒备之心,别说是酒,便是连菜也不肯动半分,凤繁星脸上笑意更盈。
“好,那今日秦某人就从了喻夫人了。”语刚落,脸已移至她的胸口,一脸的春情泛滥地在她裹得紧紧的胸口处蹭着,“喻夫人,别太委屈了这一对宝贝,让本王解开它们,让他们喘喘气!”说着,开始咬着她束胸上的缎带。
还有段术来这一慢招?
她一笑,丝毫不慌乱,反而倒了一杯酒,放纵形骸地一饮而尽后,媚眼含春,纤指成兰花,触着他的心口,轻轻一推。
他倒配合,就势倒地厚厚的地毯上。
她暧昧地跨坐在他的腹上,学着他方才的动作轻轻地蹭了蹭道嘻笑,“王爷,你行么?”
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染上了一抹艳红,象是饮了洒一般,捉了她白腻的指头,轻轻放在自已唇瓣上轻触着,慵懒又十足的痞意,道:“行不行喻夫人试试好,再不济,夫人再上,本王在下!”
他笑得捉狭,他才不信她当真醉了,只是这种玩法,怎么玩,尽兴的总是男人。
他就不信,她真能把自已化为干柴来点燃他这把火。
她想算计他,他自然知道,但怎么算计也好,他不饮一杯酒,不吃任何东西,她又耐他如何?
他倒要看看,她今晚如何脱身!
“既然王爷自已承认不行,那就让繁星好生调教你吧”余音入腹,她轻轻地吻触着他的唇,他不觉地探着舌头想与之交锋,她却极快地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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