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歌和玉宸选了礼物便马上往郁府而去,郁英华则骑马跟在一旁,俨然守护神的模样。
顾立诚伤重,郁英琭被勒令不得出门,生怕她露了底叫人生出是非来,得知好姐妹来了,忙赶到二门上迎接,见到郁英华,便促狭的看着秦慕歌挤眉弄眼起来。
秦慕歌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接触到郁英华的目光之后,遂拧了一把郁英琭,“你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玩的来了。”
郁英琭知道她羞窘,倒也不再捉弄,欢欢喜喜的打开锦盒,然后便是喜不自禁的道谢。一边把玩着新得的小玩意儿,一边带着两人往正房去。
长宁郡主亲自接待了她们,和她们说了会儿家常,便放她们走了,郁英华却是被她留了下来。
长宁郡主看着儿子那幅恨不得跟上去的模样,忍俊不禁,又笑骂道,“快把脖子收回来,小心闪着了。”
郁英华悻悻的转过头,“母亲!”
“你还晓得我坐在这儿,我以为你眼里就只剩下你的阿萝妹妹了。”长宁郡主怅然一叹。
郁英华大囧,只能求饶,“母亲。”
长宁郡主失笑,“你呦!用得着这幅样子吗,阿萝还能跑了不成。你追得这么紧,小心把人吓跑了。”
郁英华脸色一变,想起秦慕歌对他的疏离,着急道,“母亲,我是不是哪儿做错了。”
长宁郡主原是打趣,但见儿子模样又心疼了,安抚道,“你莫着急,我不过是逗你玩儿。”想了想道,“阿萝对你不似当初也是常理,毕竟她不记得了,就是她父母兄长也都忘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熟悉起来,你才来多久,哪能这么容易就熟络起来。说到底,你于她而言,你现在就是个外男,她也不好与你走得太近,你要是跟的太紧,岂不是吓到她了。”这个儿子不时的往秦家跑,她也看在眼里。
“那订亲不就可以了。”郁英华脱口而出,订亲,他可就不是外男了。
长宁郡主神色一顿,其实按着他们长辈的计划,就是想在今年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秦慕歌十三,郁英华十五,也是时候了。
可是秦慕歌出了意外,这事自然被搁置,迄今为止,秦慕歌都没恢复记忆,婚事也就拉下了。
郁英华瞧出长宁郡主神色有异,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忙问,“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长宁郡主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才说道,“这段日子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是以我和你姑姑也没机会提这事,等这头事情完了,我就去说,你安心,你的阿罗妹妹跑不了。”在她看来,秦慕歌失忆与否对这门婚事影响并不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婚事的根本。
郁英华喜上眉梢,忍不住道,“儿子谢过母亲。”
瞧着他欢喜的模样,长宁郡主也笑逐颜开,突然叹了一口气,“你是定了,可怜你妹妹,都怨你父亲”
郁英华想起顾立诚这个讨债的,也是又心疼又愤怒,可是子不言父过,何况父亲也很后悔,遂安慰道,“好在妹妹还没嫁过去,影响也有限,依着咱们家的门第,还怕妹妹找不到好人家。”
长宁郡主看一眼郁英华,暗叹一声。她发愁的不止是因为顾立诚,更是因为丈夫那天委婉表示他想把郁英琭嫁给穆韩。
穆韩手握重权,品行有口皆碑,家中简单,按理说是极好的人选,但是一来他比郁英琭大了那么多,二来脾性过于冷硬。
长宁郡主也说不清好歹,一直犹疑不定。最后郁父直接问了郁英琭,女儿的性子,怎么会反对,就是她那么看不上顾立诚也没说什么不是。
于是郁父拍案决定,先打探下穆韩的口风。
郁英琭是侯府嫡长孙女,高门嫁女,单论身份和穆韩也相宜,不过她却是订过亲的。若是换一个人,郁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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