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萧景这头是考虑得周道,却不知离天站在高处,皱着眉,正苦恼着从何处下手呢!
离天也是无所事事,手里仍捏着那侏儒放出的石子,两指微并,那物就成了一堆散沙,随风去了,明明是这么个岌岌可危的玩意儿,将它毁去,还偏偏要瞒着萧景,这活儿当真是不好办。
一部分沙子倒落在了玉牌身上,这法宝不满地抖抖毛,无所谓道:“你又何必横插一手,那小子的气运强着哩,就是放任不管也活得好好的。”话说到一半,它又有些奇怪地扫了眼离天:“萧景既无性命之忧,你又胡操心啥,这还成真成了关心则乱了?”
“胡扯些什么东西。”离天冷道,担心那小子,自是谈不上的,不过是偿还欠下的人情债罢了,再者,他若想重回内门,潜入星法殿,借着这亲传弟子的东风,自是再好不过了。
不想那法宝不肯消停,连着哎呀两声,道:“先说好啊,你要收徒也别打萧景的主意,他早学了生死两相诀啦,跟你那个无上天魔心法混不到一块的,玄宗内门的好苗子多得是,况且以你的身份收徒,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这道种是愈发的自以为是了,不过一个冥顽不明的小子,它还真把人当宝了?一百年过去了,这法宝还是如出一辙的讨人厌,离天也没开口,但脚下可没闲着,向前一踢,那玉牌化作的猫儿也挪了三两寸,这法器本就是一铜剑,落脚的地方窄着呢,玄霄连爪子都未来得及探出,就失了重心,向下落了去。
“你给我记着,下回再让天毓道君捉去,就等着在里头呆上一千年吧!”玉牌气急,下落的时候也不忘威胁了句,它如今是愈发同情天毓道君了,有这么个侄儿兼弟子,就是到了渡劫期,也能被气得翘胡子瞪眼。
不过它早就把这化身使得通透,在半空里一转身,顺着几根枯枝,连着跳了几丈远,最后,竟是落在了萧景肩上。
但萧景这头亦不轻松,那小老儿十指并用,竟是凭空造出十道利刃,皆是从地面穿出,根根皆有一人宽度,明明是石头制的玩意儿,那刀口竟同精铁别无二致,阳光照下来,尚倒映着冷冷银光。
“老头子我不欺负后辈,你既是剑修,就同你喂一轮剑招了,你若输了,我也不取你性命,就斩下一指做抵押唉,别急,自不是你使剑的那只手了,若没了,你又怎么跟老头子比下一轮呢。”侏儒在那石林间穿梭,一拍手,脚下半丈土地蹿起,攀升了好一会,成了一看台般的东西。
玉牌死死抓在萧景肩上,一面提点道:“万嚎石哭,鬼行尸走。这道心法,并非什么五行之术。”
这道鬼门心法,看着似戊土之术,实则是一道精心准备的陷阱,这与之对战的修士见着此景,必会用上些乙木法术,以期克制住这片无尽石林。若是寻常石头,倒也好办,无非是止住一二,再行强攻罢了。
但这里的石林,倒不是什么寻常可见的东西,这些石头叫阴山玉,早就让那魔修修士给变了根本,这焚天宗鬼门,可不是什么祥和安宁的地方,这一脉的修士善驭鬼之术,这修行伊始,就是从炼制凶鬼恶魂起步,故而随身都带着千八百来号恶魂阴煞。
所谓阴山玉,就是让百来恶鬼附上的岩石,这物极阴,若是碰着树木藤蔓,那就是阴上加阴,更加的霸道。那些死在这的玄宗门人,再怎么不济,也当在这石刃下挺个三两刻的,只可惜用错了门法,至此葬身在了这无名谷底。
这山谷狭长,本就不易闪躲,萧景避开了前两击,这第三下,也只能用含月抵上了,那石刃何其巨大,力气自不会小,与之相触,就如同和几十人博力一般,如顶千斤。
萧景后退了半步,对上那阴山玉,含月是愈发的凌冽了,可此剑再利,也不过两指宽度,与那石刃相比,又有些太小了。这方还在僵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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