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虎,至少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平时还经常帮我!”说到这,李虫儿不禁抬手抹了抹眼泪。
高无忌沉声道:“虫儿莫要自责,那银子本就是运哥儿给你的,我和矮虎又岂能要?不过那剩下的二十两你一定得保管好,切不可让你爹再给拿去了!”
“我明白!”李虫儿含泪点了点头,突然他诧异道:“咦,无忌,你刚才说的运哥儿莫不是萧少爷?”
“对,就是萧少爷!他说他叫萧运,别人都叫他运哥儿,故也让我这么叫!”
“你何时跟萧少爷这么熟了?”
“此事说来话长,因涉及我家的一些隐事,我娘嘱咐我莫要与人随意透露!”见李虫儿与矮虎的脸上露出失望,高无忌心觉不妥,便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跟你们长话短说也无妨,其实是我爹曾对萧家有恩,运哥儿为了报恩,便认我作他的朋友,今早他还给了我二百两银子!”
李虫儿和矮虎皆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二百两银子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多的难以想象,李虫儿喜得合不拢嘴道:“无忌,你可真是走大运了!萧家家财万贯,萧少爷亦年少有为,有这份人情在,你以后便可前途无量了!”
高无忌正色道:“再多的人情亦不可过度利用。我娘常对我说,男儿存于世,凡事应该多靠自己!”
李虫儿砸了砸嘴,与矮虎互视了一眼,表情有些不以为然。
金陵城北的烟柳巷,乃金陵城除十里秦淮之外最有名的风月之地,此处的青楼数不胜数,几乎一家挨着一家。虽其中无任何一家能够比的上十里秦淮的那些知名的楼堂馆所,其姑娘们的姿色也都参差不齐,也无太多拿的出手的才艺,但此处却有自己的特色,便是这儿的姑娘能够放的极开,你肯出多高的价,她们就敢玩多厉害的花样,故有不少人对此趋之若鹜。
花柳巷有一家名为含春馆的青楼,此时二楼有个雅间里内一片春意盎然,两个浓妆艳抹且一丝不挂的漂亮女子正各自坐在两个男子的怀中,一边故意地扭动她们的水蛇腰,一边任由两名男子在她们胸臀两处上下其手。
两名男子中其中一人约四十来岁,身形魁梧,满脸络腮须,正是五湖帮帮主叶奉来。
而另一人则二十来岁,其体型亦健硕异常,丝毫不亚于叶奉来,只是他的脸圆如面饼,且油光满面,嘴唇奇厚无比,一双眼睛宛如老鼠,闪着丝丝淫邪的光芒,模样看上去着实令人生厌。
然而长的再丑,亦不妨碍他怀中女子对他百般奉承,只见那女子单手端起一杯酒,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用甜的腻人的声音娇笑道:“江公子,再来一杯嘛”
男子在女子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笑得极其放肆:“小骚蹄子,这样就想让本公子喝酒?”
“那你要人家怎样嘛?”女子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
“用你的小嘴喂喂本公子!”
“不要嘛,人家好难为情的!”女子看着他那又肥又腻的嘴唇,有些下不去口,便假装害羞道。
“你衣服都脱了,还敢说难为情?”男子猥琐一笑,不由分说地夺过杯子,将酒全部倒入女子口中,紧接着便将自己的大嘴覆了上去。
“嗯”男子脸上露出无比陶醉的神情,紧接着用舌头去叩开那女子的牙关,那女子被弄得好不难受,却不敢露出丝毫不耐表情,顺从地与其口舌交缠起来。过了良久,他才放开那女子,而那女子已被他狼吻的满面绯红,气喘吁吁,此时他又道:“再给我敬上一杯!”
那女子心中厌恶不已,表情却妩媚异常,她娇声道:“江公子,还要来啊?奴家可是被你吻得都快喘不气来了,你也不怜惜怜惜奴家?”
“哦,喘不气来?那好,我们换个花样!”
“啊?”
男子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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