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吸引了不少孩童。
萧瑞雪被云儿这一叫唤,心中的些许不悦顿时消散,她道:“你想吃糖人?”
云儿交缠起了大拇指,羞涩道:“云儿想去买点,小姐要不要吃?云儿帮你挑个大的!”
萧瑞雪道:“还是我来买吧!”
云儿连忙摇起脑袋:“不成不成,怎能每次都让小姐花钱,也该云儿请小姐一回!”
“别!就你那每月一两的例银,想吃这又想吃那的,最近还偷偷让倚翠姐姐帮你代买胭脂水粉,哪里还够花销?”
云儿的脸顿时红透:“小姐怎知道这些?”
萧瑞雪呵呵一笑:“你当我是傻子不成,这般明显都看不出来?”说罢她伸出拇指在云儿的唇上抹了抹,将其唇上一抹参差不齐的嫣红涂得均匀了些。
游玩了半日,萧瑞雪回到了家中,与大哥大嫂以及云儿的满脸欢喜不同,她的表情中虽也带着几分欢娱,但不经意间还是透露出一丝疲惫。吃过午饭,朱嫣便早早地给萧瑞雪做好了一下午的安排。
“丫头,下午就闭门学琴吧!”
“知道了,娘!”萧瑞雪的回答十分干脆,这一年多来她早已明白了一点,那便是反抗无用。
尽心尽力弹完了三首曲子,萧瑞雪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便道:“云儿,你去给我沏壶龙井来!”
“好的,小姐!”云儿嬉笑着出门沏茶。不得不说,云儿这个丫鬟,除了贪吃之外,多数时候还是十分乖巧的,而且因她长得娇憨可爱,萧瑞雪十分喜欢她,平时待她亦如亲妹妹一般。趁着云儿出门沏茶的工夫,萧瑞雪默默有些发呆,回想这一年多来,经过母亲的精心调教,自己无论是弹琴、女红,还是淑女礼仪,都从一开始的被迫接受变成如今的得心应手,可在她内心深处,她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本该有的样子,可是她本该有的样子又是如何,貌似自己脑海中对此的印象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每每一想到这些,萧瑞雪便觉得无比害怕。
“砰!”一颗小石子透过窗棂飞入了萧瑞雪的房间,落在琴桌之上,将萧瑞雪吓了一跳。原以为有人恶作剧,可萧瑞雪定睛一瞧,只见小石子上还系有一张卷起的纸笺,她眼珠滴溜溜一转,迅速扯下纸笺置于掌心,并将石子扔出了窗外。
“徒儿,为师已返金陵,若是得空,今日申时来鸡鸣寺一见!”纸上字迹不出萧瑞雪所料,正是沙侗所留,当看到内容,萧瑞雪的眼角不禁展开了笑意,可又带着几分忧愁:”我这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鬼鬼祟祟!只是我娘让我学琴,我又如何抽得开身呢?“
“小姐,茶沏好了!”此时,门外响起云儿娇软的声音。
萧瑞雪眼珠一转:“有了!”
鸡鸣寺后山禅院,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和尚屹立在自己禅房的窗棂边,静静观望着窗外的花草和偶尔路过的僧侣,耳闻着树上时有时无的鸟鸣。
“杭州那边的事情我已办的差不多了,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禅房内响起一声询问,若是萧瑞雪能够听到的话,她定能认出这是沙侗的声音。
老和尚回过头来看着沙侗:“方才我思量许久,觉得屠龙会人字堂那边还是至关重要,非你去镇场不可!”
沙侗撇了撇嘴,有些不大乐意的样子:“这种事我觉得你还是安排夏侯龙去比较好,我是假道士,他是真道士,而且他卖相好,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正好与屠龙会那班子故弄玄虚之人脾性相合!”
老和尚道:“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竟还耍孩童脾气!夏侯龙是什么货色,我焉能不知?若论故弄玄虚,确实没几人能比的上他,但是他的武功不及你,人品也着实太差,只怕时间一久便会显拙,我担心他不能服众!”
沙侗笑道:“我这人说话没轻没重的,你觉得我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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