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山说慕白衣打了过来连曦眼睛一亮努力转过脖子往门口望,果然瞧见穿着一件飘逸雪衣的他踩着破碎的门框迈了进来。
“慕殿主速度真快啊,”晋楚笑着称赞。
慕白衣斜了他一眼,“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脱衣不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好让我知道少教主和你在一起?”
这么说晋楚在大街上的行为是有原因的?他不会是早就知道小山和石头要对他们不利吧,连曦看向晋楚心下满是疑惑。
坐在地上的石头见状忽的起身将锃亮的匕首贴上了她的颈项,强装镇定的看向慕白衣,“你可还记得月儿?”
慕白衣停住步子,隔了些距离目光在连曦身上淡淡扫过,见她身上未见伤痕,方才冷淡略带疏离的看向石头,思索了会儿道,“月儿是谁,不认识。”
听到他说不认识,石头霎时气愤不已,拿着匕首的手都颤抖起来,“你竟然说不认识!若不是那日在叶城山下见了你一面月儿又怎会对你一见倾心入了魔障般非要加入你们清凉殿,更加没想到的是三日后她竟留下遗书说你拒绝了她便去投了河!”
他的手这么一颤直颤得连曦胆战心惊,再这么抖啊抖的她的脖子可就又要见血了,上次的伤痕好不容易消下去她可不想再来一道。
慕白衣垂眸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以前好像是有个叫月儿的说身世凄凉无家可归请求清凉殿的收留。”
就在石头竖起耳朵听时却又听他接着道,“本座念她可怜便让她留在了清凉殿,怎料当晚她竟衣不蔽体出现在了本座房内意图对本座不轨,本座一向不喜欢他人随意进出我的房间便让人把她带了出去,后来再也没见过她,原来她是投了河么。”
慕白衣缓缓道来,却让石头很是不满,“你这魔头果然无情,竟如此平静的说出月儿投河的话,今日我便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说罢一手掐上连曦脖子,抓住匕首就朝她胸口刺去——
匕首却在离她三寸远的地方再也动弹不得,慕白衣带着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以为本座会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受伤?”
连曦颈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接着只听石头痛嚎一声重重被甩了三丈远。
原以为这人敢把她和晋楚绑来最起码会有些本事,没想到竟是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纸老虎,战斗力略渣啊。
“欺负不会武功的人算什么本事!”石头咳出一口血用衣袖擦了擦毫不畏惧的看向慕白衣,“月儿死了我便了无生意,干脆你也把我杀了让我去黄泉和月儿重逢!”
慕白衣将连曦身上绳子解开,干净瘦削的手指在她颈间抚了抚,“差一点又受了伤,少教主未免太笨了些,竟着了这两人的道。”
从头到尾都没瞧地上的小山和石头一眼。
眼看他带着连曦就要离开,另一边被绑在柱上的晋楚不乐意了,“你们不会把我扔这里就走吧,太无情了。”
闻言连曦忙奔过去动作麻利的将他身上绳子解开,“抱歉,差点把你忘了。”
得了自由,晋楚从袖中取出一张浅紫色帕子在自己颈间擦了擦,看到上面的血美眸中蕴了丝寒意走向地上的小山,微微弯身对着他道,“算你运气好,本公子今日心情不错,若非如此定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山低了头不敢和他对视,怯懦着道,“都说不是故意的了,公子就不要与小的计较了。”
晋楚本想再说几句吓唬吓唬他却被慕白衣一道略带不悦的视线给定住,笑了笑将手中帕子丢地上,起身往连曦走去。
就在三人快要迈出大殿时被无视了的石头恨恨道,“总有一日我会亲自为月儿报仇的!”
晋楚回头瞥了他一眼,笑吟吟道,“你应该庆幸慕白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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