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不停的质问自己,活在这世上究竟是为什么?就这样不停的问,不停的问。脑袋里还伴有奉万书严厉的教训声,娘的不理不睬,多雯的关怀,师傅们对自己无奈的摇头,还时常用戒尺惩罚自己,下人言听计从的样子,老鼠偷摸着上窜下跳的德性,自卑c压抑c怨念,风声c雨声c熏香c恶臭
众多事物在脑海里不停的盘旋,亦雯再也停不下来,只觉天旋地转,猛的失去力气躺倒在地。可她并没有晕过去,眼睛木纳放空,直视前方却没有焦点。
不知过了多久,亦雯的嘴竟自己嘟囔起来。
“不是我不是废人不是不,我不是”
紧接着,她又突然否定了自己。
“你就是废人。愚蠢,笨拙,不知所谓废人废人废人”
“不,我不是!”亦雯忽然摇头道。
“是,你就是!笨,实在是笨。什么也学不会,只配挨骂c挨打。哈!哈哈”
“不,不要说了,我不是”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逃避?忍耐?懦弱?这些都是废人的专长!”
“”
亦雯忽然思考起那句话来。
逃避?忍耐?懦弱?自己就是如此。这样对吗?有用吗?
“废人!你就是个废人!”
使劲晃着脑袋,亦雯要疯了:“不!我不是!你不要说啦!”
亦雯嘶哑的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那个声音还是在拼命否定自己。
“废人c废人c废人哈哈”亦雯的嘴还在不停的念叨。
三天后,下人发现亦雯已经不省人事。
奉万书赶紧叫人请来大夫。大夫一搭脉,晃了晃脑袋说亦雯没大碍,就是太累了。
一听亦雯没事,奉万书便松了口气。因为有事缠身,他便出了房门处理去了。唯独留下大夫一人继续观察亦雯的情况。
这时候,昏睡中的亦雯突然睁开眼。
大夫有些诧异,靠近些好生问道:“二小姐,你醒了?”
亦雯的眼神莫名的凶狠,瞪着眼前的大夫不说话。
大夫一见对方眼神怪异,心想这是中了什么邪?费解中,他又再次把脉。
这手刚一碰到亦雯,亦雯便迅速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把戳进了大夫的手背。
“啊!”
大夫惨叫一声。
亦雯听到对方的惨叫声,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低低的自言自语道:“废人,你看见了吗?反击,要反击”
但马上,她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大夫拔下手上的簪子,捂着手慌忙去药箱中拿金创药。
等他终于包扎好自己的手后,回过身一看,亦雯竟又坐在床上望着自己。
大夫经不起吓,慌忙提起药箱夺门而逃。
床上的亦雯,眼神里尽是不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觉得陌生了起来。再一看床边地上有一支带血的发簪,亦雯惊吓的缩到床角,瑟瑟发抖。
“为何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声音颤抖着。
很快,她又一次晕了。这一晕,又是好几天。
几日后,亦雯转醒。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双眸似乎比从前有神了。只是,她的话仍旧不多。
自那以后,亦雯仿佛脱胎换骨。琴棋书画,她都一学便精。与从前愚笨的亦雯判若两人,甚至与多雯的才华不相上下。
就好像另一个多雯。
奉万书虽不喜欢亦雯的性子,可他见亦雯突然变的如此优秀,也再无理由责骂,更没有再关其去柴房。
亦雯倒也变的更怪异了起来,时常会绕到柴房,偶尔还会进去呆上一会儿。
某日,柴房突然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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