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人的对话,都想去死一死,这时更有人提议,将他们全拉去衙门,简安欣却忙道:“这几位贤兄,那也是受了贼人蛊惑,为正视听,所以过来与我比试,正大光明的很,何错之有,要说有错的,那也是那个暗中造谣的人的错,要不是那个造谣的人,诸位才子又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干,跑来跟个女流之辈争个你死我活,所以小妇人觉得,只要将那造谣之人问罪即可,余者并无大错,就此揭过,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她倒不是有多善良,而是,她本来就是抄袭的,这次被逼无奈跟人斗诗好逃过一劫,那是为了小命着想,没办法,但她并没想因此追究谁的责任,毕竟,要不是自己剽窃,哪会出这样的事,是她自己的责任,她若再将这事记恨到别人身上,把那几个文人弄进大牢,实在有点心虚惭愧,特别是今天看老天帮她逃过一劫,就让她对天道更加敬畏,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所以她只想将素琴抓了收拾了,其他人就算了。
那几个鸡血分子听了简安欣的话,都有些惭愧,而那老者,却是更加欣赏简安欣的态度,颔首点头道:“简夫人心慈仁厚,果有大家风范,那就依简夫人之言,不再追究这几位公子的责任吧。”不过他又向那几人道:“夫人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是你们的福气,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冲动,听风就是雨了。”
一番话说的那几人喏喏受教,却也听的简安欣脸上有些发热,她没经历磨难前,听别人夸她有才,向来是洋洋得意的,但自从受了磨难之后,特别是这次惊险至极,让她早不会因别人因为她盗窃的诗赞美她的话而起什么得意之感了,只让她越发心虚,毕竟这次的事这么可怕,再得意下去,难保不会有下次,所以她可不敢再高调了,恨不得以前剽窃的事从未发生过,也免得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一场比试,以简安欣侥幸过关c流言平息收场,也让简府诸人松了口气,要是传出他们府上有个妖物,事情就要大条了。
素琴看事情失败,虽然不明白简安欣怎么在限韵的情况下还能写出那样好的诗——这首诗较偏僻,她没读过,不知道,还以为真是简安欣写的呢——但也知道,这事失败后,简安欣是没事了,但她可就要有事了,所以当下便准备跑路,但还没跑多远,就被人抓住了——官府通过顺藤摸瓜,通过她收买来散布谣言的那群人,找到了她的踪迹,将她抓了回来。有简府c郑府c翰林院c国子监甚至安平王府等处盯着,官府自然不敢懈怠,所以很快将人弄回来了也很正常。
简安欣听说人抓回来了,只过去确认了一下的确是那个疯子,免得抓错了人,并未与她交流,因为她知道,跟那女人没什么好交流的,对方已到了穷途末路,见了她只会比以前更疯狂,她不想听她说什么污耳朵的话,所以宁愿不见,只在官府大堂后远远确认后便拉倒了事。
没跟那女人交流,当然更没关心她后来的下场,反正她能想得到,光一个莫名其妙疯咬朝廷五品官员夫人这一条,素琴就甭想活着从那里面出来了,不需要判太重的刑,只要在那里面戴上沉重的枷锁呆上一年半载,下场只会是死亡。
简安欣因用实力止住了流言,与丈夫郑给事的婚姻关系自然没出现意外,且,简安欣先前大度c有才的表现,让她获得了德才兼备的赞誉,让郑给事在朝中,不但没因此事受人嘲笑,反而得了大家的礼遇,毕竟有个贤妻对古人而言,向来是加分的事,而这,自然也让郑给事对简安欣更礼遇有加了,让简安欣暗暗松了口气,暗道总算是风雨过后见彩虹了。
简安宁在听说简安欣的事平安度过了,便马上发帖子给她,让她过府一叙,她这一来是想问问当日的情况,二来是想向外人示意,她没因这次的事对简安欣有疑虑,害怕简安欣,不会因此疏远她,是一种变相支持简安欣的方式。
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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