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她们,她们也消极怠工,来的慢腾腾的,一上午也没吩咐下去几件事情。
而要东西的,让人去库房取东西,库房的人还推三阻四的,说是简安宁这儿没做好那儿没做好,扬言要是东西少了,跟账上不符,可不要找她们。
更有人不动声色坑她,比如,府里不少事都是有规矩的,关于这个,简安宁因想到以后自己是这府里的主人,怕到时接手事情上手慢,所以一进府就开始预习,即,不时扫描李侧妃如何处理事情,以做到心中有数,所以对不少事怎么处理还是知道的,但对外人来说,她新来乍到,该不懂才是,于是简安宁便装作不知道试探了几次,问众人怎么处理,结果这些人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提供错误的处理方法,毕竟这样做简安宁一旦出事了说出来责任就全在她们身上了,却故意说的不全面,比如只说通常的处理办法,却不说特殊情况下的处理办法,简安宁若次次都按她们说的做了,搞不好哪次碰上了特殊情况就要出问题了,但她们说的又没错,简安宁若要责怪她们,她们也可以推脱,说简安宁问她们时她们回答的处理方法没错,只是有了特殊情况简安宁没问她们,处理错了那也怪不了她们。
诸如此类情况种种。
眼见得府里管事们不吩咐人做事,就要乱起来了,简安宁只看着,并未出声,随着他们乱来,偶尔查“看”一下仓库那边的动静,偶尔则查“看”一下李侧妃那儿的动静,好做到知己知彼,心中有数。
这不,这会儿就“看见”那几个自己叫不动的管事媳妇在李侧妃那边跟李侧妃奉承着呢。
一个胖管事媳妇拿着帕子捂着嘴笑道:“娘娘,您不知道,小的估摸着那世子妃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支使动几个人,到时,少不得还要请教娘娘,让娘娘帮忙。”
一个脸上有颗痣的管事媳妇叹气道:“奴婢看得派人点醒世子妃才行,那姑娘好像木的很,眼看着没人叫的动,也不知道过来请教娘娘,仍在那儿一板一眼按每天的章程吩咐着事儿呢,奴婢看,估计是到晚上,也做不完那些事了。”
这管事媳妇的话说完,不少人都说“极是极是”,有人便道:“跟世子妃这样的木头人打交道,不说明白是不行的,不如娘娘指点她一番。”
李侧妃看果然跟自己预想中的一样发展,笑道:“这事终归是世子妃的事,派人指点她,那不是打世子妃的脸,说她做事不行么?所以,还是等世子妃自己想起来再说吧,年轻姑娘家家的,脸皮薄,咱们不能看她做的不好,心直口快地上前说,你不行,得找谁谁谁,那还不要把小姑娘羞哭啊。”
管事媳妇们是听出来了,李侧妃根本不打算伸手帮忙,是打算看简安宁的笑话,看她弄不下去了来求她出山,于是一个两个的便顺着这话头又说了下去,道:“倒也是,还是娘娘体恤,不像我们做事总是毛毛糙糙的。”
李侧妃正在自己的院里等着听简安宁的笑话呢,就听宫女来报,道:“汪夫人和朱夫人带着芝县君和芊乡君过来了。”
不是所有的宗室都有封号的,要不然宗室那么多,封号都要取不过来了,所以一般男镇国将军以下,女县主以下,都没有封号,像这芝县君和芊乡君,便是以名字来称呼并区分的,要不然碰到大量宗室在一起,各种封号叫起来,没个区分,不要乱了套吗?
因这两个宗室姑娘已满了13岁,按制便得了分封。
这汪氏和朱氏却是什么人呢?
原来这两人,前头那芝县君和她母亲汪氏,是安平郡王庶弟的媳妇和嫡女;那个芊乡君和她母亲朱氏,跟这府上的关系就要远点了,不过当年也是跟安平王府一样,是从东平王府分出来的,跟安平王爷算是同一个祖父,只是她家头上是庶出的,所以她跟这府上虽是同宗,但因为公公是庶出,朱氏的丈夫虽是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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