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篇:愿我如星君如月——主动而为?(第2/3页)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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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骄不躁,近乎察觉不出作为夫子的严苛,但无形间,他却又是时时刻刻的在给自己警醒与适度的约束。

    作为苍玄将来继承大统的太子,这男人除了教给他应该习得的礼课教程外,亦是让他耳濡目染着各国各地的风情人文,以及鲜为人知的邦交之礼。

    更甚者,他还时常研发出一些新奇的物件,让他眼前一亮。

    听得轻雅的步履声正朝着自己由远及近,连祈微敛目光再度垂下了头。将执笔的小手轻轻一扬,他沾染了些许新鲜墨汁继续在纸面上默写着诗文。

    眸色淡淡的凝着纸面,他始终不曾抬眼看过已在自己身旁缓缓落座的男人。方才衣沐白伴驾他一道前来重华殿时,亦正逢这男人有要向父皇禀告的事宜。

    在听完衣沐白的一番陈述与处理之想后,他只觉这男人所做所言恰到好处,并无任何差池,可父皇却是驳了他的作为,不予准奏。

    他不知父皇为何要这般对待衣沐白,也不明白那男人究竟是错在了哪里。

    闷闷的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连祈在万般思虑间已是微微皱起了眉间。

    浅饮了一口宫人刚刚送上的暖茶,连澈眸色浅凝着桌案旁的小小少年,眼梢却是藏了一许淡淡的笑意。

    不动声色的起身行至连祈身后,男人缓缓凝过他书写的那些墨迹未干的灼灼字词。

    看了眼这孩子因与自己赌气写得不甚漂亮的字迹,连澈忽的捉上他的小手,替他执笔写下了一段苍劲有力的字句。

    感受到连祈的小手在自己掌心倔强扭捏的力道,男人神色如水的淡淡开口,“还在为父皇方才的决断而生气吗?”

    见身旁的少年并不应答他的话语,连澈微凝了嗓音,再度开口,“你可有想过父皇为何会如此而为?”

    男人薄唇轻动间缓缓而出的言语,并未含有愠怒之色,只是语气相较于方才微微沉幽了几许。

    听得男人如此而语,连祈缓缓顿住了落笔之势,微皱着小脸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大掌抚上少年的肩头,连澈轻眯了眼眸,“为君者,位天下。在帝王眼中,凡事并无对错之分,却有立场而为。”

    “你可懂?”

    见身旁少年微皱的眉间似凝了一抹淡淡的思绪,连澈的唇角亦是噙了上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虽然他对这孩子一向严苛肃然,可但凡有机会,他都会以亲身之历来教会连祈各种为君治国之道。而这些历练,并非是他能在书卷或平日里能以学到的东西。

    相较于自己黑暗的童年经历,这孩子要幸运许多。但安逸无忧的生活,却会让他少有历练与磨恒,也易骄奢蛮暴。

    作为一介帝王而言,这实乃致命之伤。所以这些年,即便连祈在良好的环境下成长而起,他却一直对之颇为严律。

    只因他希望的是,往后在连祈手中,苍玄将会步入另一个唯尊天下的盛世之巅。

    缓步行至重华殿的茶坊之间,清浅轻轻揭开手中的檀木锦盒,随之将盒中的茶叶缓缓倒入了紫砂茶壶之中。

    即便是身为皇后多年,可但凡为连澈准备下午茶点,这女子都会亲力亲为。

    一脚踏入茶坊的大门,芙映捧着配茶香料小心翼翼的行至了清浅身后。凝眼看向到来之人,女子挥手示意坊中的宫人暂且全数退下避之。

    片刻后,待茶坊中只剩得她与芙映二人之时,女子一面用小团扇轻扫火炉上的薄烟,一面听得身旁悉心掌控炉案火候的芙映轻声道:“娘娘,待奴婢去查验之时,昨日九王爷所用的酒杯与酒壶皆已被秘密的处理掉了。”

    眉眼轻轻一转,她皱眉凝声道:“但是奴婢却在家宴的方塌下发现了一枚纸团,而那纸团上尚有残留的细微粉末。”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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