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他耳际说着什么,而他则是一副眉目清淡,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每每自己想去捉弄他,总是被他反扑。因他的伤势仍是有些重,故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多,而他也未做任何措施。
清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复杂,瞥了眼圆桌,那桌旁唯一的空位,便是连澈身边的那个。
不由想起第一次伴他出宫的情景,那是是连彦与池宋坐在他的两旁,而自己则是坐与他的对面。
她立在原地,随从前的记忆而去,似乎有些走神,连澈轻瞥了眼她,淡淡道:“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清浅回过神来,缓缓行至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待她坐定后,池宋将碗筷恭敬的在她面前摆好,随即替她斟了一杯茶。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似乎并未有不妥。
之前,她和连澈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大家虽心知肚明,却三缄其口,一切也都照旧。
如今,她和他在经历了种种之后终于交心,这样的状况反倒让清浅微微有些不自在。
清浅将眸光扫向连澈手边的茶杯,转而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他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习以为常。
将眸光转向同桌的温玉,他也没有看自己。
而一旁的连彦则是同连澈说着话,自然是不会看自己。
目光挑回自己面前的茶杯,清浅撇了撇嘴,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花榕府周边都已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戒备极为森严。他此时应该仍藏匿在花榕。”连彦目光探向连澈,淡淡开口。
清浅不禁生了丝疑惑,莫非他说的是颜铭。
连澈眸光微敛了几分,应道:“他善于乔装,易容之术也是颇为精妙。他若是藏匿在这闹市之中,想要找到确实不易。只有设法将其引出来。”
只是目前,他们在明,他在暗。
策划了如此久,却是落得这般惨败的结果。他势必不会罢休。
作为与弘夫子的交换条件,他答应找到容仙,交给弘夫子。而谷云天的妹妹,谷云依也得有相应的处置。
至于如何寻得容仙,他已有了计较。
清浅因连澈的话而微微吃惊。颜铭,对他,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若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早已是一堆森森白骨。
若说他无情,那日他却是拼死从谷云天的蓝衣人手中救出自己。但若说他有情,船上那次,他却亲手将箭直直的指向自己。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在她的观念里,若真爱一个人,就不该存在利用与博赌心理。
桌下,连澈轻握住她交叠着放于膝上的小手,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清浅望向了身旁的男人。
他似乎对自己今日的频繁走神微微有些不悦。
雕花木门教人缓缓的推了开来,小二张罗着来上菜了。都是些家常的小菜,并不如宫中的丰盛,但却也种类较多。
连彦一直安静的坐于清浅对面吃着饭,并未开口说话。
池宋则是在连澈身旁替他布菜,用公筷夹了一份萝卜,池宋将之放在连澈碗边的小碟内。
连澈却是径自吃的饭,瞧都不瞧一眼。
清浅见他这副摸样,心中生了丝微微的不悦,她猛的伸出筷子,将碟子里的那份萝卜夹起,放入了连澈的碗中。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将萝卜就着米饭一道默默的吃了下去。
一旁的池宋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看到他此时的动作后,却又释怀了不少。
一行人用好膳,便准备继续上路。刚踏出客栈,不远处便有几人骑着马,朝客栈的方向,疾驰而来。
待马急速靠近后,清浅终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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