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紧密,是能容身纳藏的好地方。
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窸窣的声响,在这山林沉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急促。
女子微微一惊,轻轻一跃,小手擒上树枝,迅速的攀上一棵树。
一只虎从草丛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周身散发着阵阵腥檀气息。
她定睛一看,那虎嘴里正叼着一截血肉模糊的东西。
似乎是人的一截小腿。
她只觉一阵难受翻涌至胸口,将小手捂上口鼻,她隔离着这另人作呕的气味。
看来人们说的凶兽之一便是虎了,似乎上来的百姓基本都遭遇过或见过。
目光朝前探去,前方是一片深幽的密林,将路全数隐了去。
已没了通上山的小道。
她皱了皱眉,足尖一蹬,几个飞身跳跃,落至了密林的入口处。
雾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纵横交错的枝叶,层层叠逻,透着淡淡的萧索与诡异之气。
女子咬了咬牙,施展着轻功朝密林内探去。
不知行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不大的开阔地。
虽然几乎都教树木蜿蜒盘旋的枝干遮掩了去。
可她仍是窥到了,下面有房子。
心中一阵欣喜,她悄悄的潜至房子不远处的树顶。
四周,她似乎听到水流声。
眼梢一挑,她侧身移了数步,在房子后方的山坡上。
她瞧见了一脉清流,那水正潺潺的朝下游而去。
轻轻回到房前,她隐于枝叶中,神色微凝的静静的观察着房子。
忽的听到房子似乎传来开门声。
她赶忙用小手掩了口鼻,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门口。
一抹高大的身影从房内缓缓跨出。
身旁一道而出的。是几名贼寇。
翌日。
夜,莫家别院。
清浅洗漱完毕,缓缓行至床榻前坐下。
理了理塌上的被衾,她无意中抬头。
却似乎觉得窗外有个人影。
她心中微微一凛,起身便朝窗棂而去。
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栏,一阵清幽怡人的气息缓缓飘散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清浅微扬了眉,淡淡开口。
对面床榻上的竹烟楞了楞,随即移到床边,套上绣鞋,朝她走来。
将小脸朝外一看,鼻子嗅了嗅,她开口道:“没什么啊,这不是长春花的香气么。”
“嗯,好像是。”清浅笑了笑。
她拉上窗栏,紧了紧,朝身旁的女子道:“睡吧。”
竹烟点了点头。
二人各自回到床榻前,安静的躺下睡去。
一大清早,竹烟便起身,去了大厅。
清浅却一觉沉沉的睡到了晌午才慢慢悠悠的起身。
她略显迟缓的移到床榻旁。
木木的站了起来。
随手执起了搁置在铜镜台上的一枚簪子,缓缓瞧了半晌,她朝门口行去。
女子并未穿起外裳,只是着了一件月白的中衣,光着脚丫踩在地上。
目光呆楞,发丝也是披散在肩头的。
缓缓行至庭院内,她脚丫已被碎砂尖石硌的微微发红。
尽管如此,她却仍是这样涣散的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痛。
连彦刚踏出大厅,便瞧见了独自缓步于院中的清浅。
唇角微微一扬,他朝女子行去。
走的越近,他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目光朝下探去。
她竟未穿绣鞋,就这样光着脚跑出来了。
连彦眉间一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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