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邪的随从们,驱赶着马车,强行的,挤到了门前,费了很大的劲,终于将他与武福器,给弄回了梁王府。
长孙远奋虽然出于对武邪弄了他表婶的怨恨,希望能够正大光明的凌辱他,然而,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愣头青,武福器既然已经给他的母亲诊了脉,开了方子,而且,此方又得到了范无病的高度认可,自然依着坊间的规矩,封了一大包银子作为诊金,尽显长孙家族的富贵气势。
现在,这包银子,便捧在武福器的手上。
他跟在武邪的身后,走向武邪居住的那个院子。
他的步伐,尚是稳定,但,那双捧银子的手,却是微微有些发抖。
讲真,活了二十啷当岁,他的确没有见过如此多的,白花花的银子,甚至,连其中的一成都未曾见过,大约,连他那做下人的父母,应该也没有机会,像他这样手捧重金。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似乎,这笔称为“诊金”的钱,好像是长孙公子特意言明,是要感谢他这位“神医”的。
换言之,这些银子,大概,或许,应该,就是属于他武福器的。
这么一笔“巨款”,该怎么花?
交给爹娘,做个孝顺的乖儿子?
那么,开头,家里必定会闹的鸡飞狗跳,他的父母,一定会认为他在外头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因为,银钱这个东西,只要是走正道,任何时候,都是不那么容易到手的,自己的本事,娘老子是最清楚的,那样做的结果,可能是未等他解释清楚,便会迎来一顿热乎乎的毒打。
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上交了。
那么,倘若交给玉儿那个丫头呢?
她虽然是梁王爷身边的奴婢,但这么多钱,必定也是头一次见,如果,自己将银子给了她,会不会得到一个亲热的香香呢?
然后,自此之后,便会对自己刮目相看,与自己好上呢?
他的眼神,情不自禁的,便有些迷茫起来。
想归想,武福器的头脑,此时,自然还是清醒的,他知道,没有武邪公子的传艺,自己永远不可能,会有替人家诊病的本事,那么,理论上,这笔诊金,应该上贡给公子。
但,这么多钱?
公子会不会分一些于自己呢?
武福器的心,隐隐的,便有些不舍,与作痛。
武邪进了院子。
站在那棵辣眼睛的花树下,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向武福器,说道:
“端盆热水来吧!”
武福器应了一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走,但没走两步,便止了脚,回身,将那封银子举的高高的。
眼光,闪烁不定的看着武邪。
“搁案上吧!”
武邪没有犹豫,指了指屋内,说道。
然后无话。
武福器微微怔了怔,有点失神,但依旧,十分听话的,照做了。
不过,之后,进屋,出屋,端水,一系列的事情做下来,他的脚步,明显的有些凝滞。
脸上的神情,有幽怨的味道,时沉时浮,很颓废的样子。
只是很遗憾,武邪完全没有顾及到他,只管自顾自的想着今日的事情,以及,那个自带转让功能的操蛋的系统。
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系统,会在何时,再一次的启动?启动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惊喜?
这个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是光速,但就传播而言,最快,最诡异的,却是小道消息。
仅仅隔了一夜。
洛阳城里的吃瓜群众,便肆无忌惮的,四处传播着一桩特大新闻:
出身于梁王府,新任太医署按摩博士武邪,由于对长孙无忌家族的后人,心存芥蒂,便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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