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雨墨二字,萧洋不想多问,白曼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道:“听说他的父亲宁烨坚决反对他们交往,而宁雅不听,就被收回了酒吧的经营权。?女?sheng??网 ?”
萧洋垂下了眼帘,怕眼睛泄露自己的心事,只道:“你还挺八卦。”
白曼咧嘴笑了,说道:“前几天我去酒吧找宁雅,他不在,听某个知情人说的。”
萧洋对别人的是非毫无兴趣,并不多问。
白曼仍不肯罢休道:“我觉得雨墨也还行呀!好歹是个大学生,虽然出身差点,是个孤儿,毕业后能否找到像样的工作也还未知恋爱嘛,未必都能论及婚嫁,我觉得,他爸有点小题大做了。”
白曼这套明扬暗抑的说辞,萧洋听着很不舒服,不客气道:“别人的事情,我们不好品头论足。”
白曼听了,忙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你说得是。那说说我们的事情,晚上没事一起吃”
“饭”字还没出口,萧洋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她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萧洋低首一看,见是父亲打来的,怕有什么不宜白曼听到的内容,一边接通,一边起身佯装要上卫生间。
没想到,萧世雄只是问道:“晚上有没有空?你春姨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想让你回家来吃饭。”
萧洋听了,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忙道:“好的,那我晚上回去。”
萧世雄听了,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萧洋扬了一下手中的电话,表现出无奈的样子,说道:“我爸要我回去吃饭,说有事找我谈。不好意思,我们下次吧。”
白曼无法,只得道:“正事要紧,我们再找时间。”
说完,又坐着聊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告辞,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惋惜——失去了一次机会。
自从春竹与萧世雄结婚后,老张夫妇从心里肯定了自己是这别墅的半个主人,除了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开始指使另一对姓陈的夫妇勤勉干活、不准偷懒了。
只是,萧洋回别墅的次数,似乎比以前少了,春竹这才体会到,萧世雄曾说“等萧洋结婚后”娶她的用意。
这里始终是萧洋的家,春竹不想因自己的到来而令他们父子疏远,所以特意做了他爱吃的菜,让萧世雄叫他回家吃饭。
三代同堂,而且萧洋从小就与他们相熟,所以并不拘束,饭间表现得其乐融融。
饭后,老张夫妇同老陈夫妇在厨房收拾洗刷,春竹沏了一壶热茶端到客厅,又陪父子俩略坐了坐,便留下他们单独说话,自己进了书房。
萧世雄问起了薰衣草庄园的进展情况,萧洋道:“一切都很顺利,估计到天冷时就可以完工。”
萧世雄“唔”了一声,又道:“一直是由朱莉同接洽吗?”
萧洋道:“薰衣草庄园于我们而言,主要是用作香水的原料供应地,所以我一直让朱莉同他们交涉。”
“嗯。”萧世雄道,“朱莉在公司十多年了,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不过以后,你可以派劳拉与她同去。”
“为什么呢?”萧洋不解问道,“朱莉一个人就可以做得很好。”
“就算是给她的一个福利吧。”萧世雄道,“她和劳拉,与那个米俊槐很有渊源。”
萧洋听了,马上明白了父亲话中的深意,停了一会儿,瞅了一眼楼上的书房,低声问道:“若没有春姨,您会和朱莉好吗?”
“不会。”萧世雄坚定地答道,“朱莉是个一流的调香师,国外有多少大公司出高价聘她,她都不肯离开,这份情意,我会永远铭记,但我不会在工作中掺杂私人感情,一来有损我的个人形象及权威,二来会影响我的公正判断。”
“是因为这些外在的原因,还是您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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