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深大食堂吃晚餐。
因为是周末的原因,食堂里的人少了很多。唐龙刚走进食堂,就发现很多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他,就连食堂里打菜的师傅的眼神都怪怪的,让他浑身发毛。他低着头,很少在食堂打包的他,让师傅帮忙打包一份白切鸡饭,逃也似的匆匆走出了餐厅。
他拎着猪脚饭,重新回到宿舍,坐电梯来到天台,天台中间有一床破竹席凉席,他坐在上面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后,他躺在凉席上焦虑不安地望着夜晚的天空,天空昏暗不明,看不到一丝儿月色和星光。从未有过的孤独像深海一样包裹着他。不一会儿,手机振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金玉花打来的电话。
“小龙,吃晚饭了吗?”金玉花在电话那端说道。
“刚吃过。”
“今天练拳练得怎么样?”
“还好。”
“以后晚上不回来,打个电话给老妈吧,这样我们安心一些。”
“好的,没什么事我挂了。”
“这孩子”金玉花在电话那端叹息。
金玉花的电话刚挂没一会儿,白素梅的微信就来了。
白素梅:唐龙,你在哪里呢?
唐龙:在深大。
白素梅:深大哪儿?
唐龙:干嘛?
白素梅:我想见见你。
唐龙:有什么事你可以在微信上说。
白素梅:我想见面跟你聊。
唐龙:我在风槐斋的天台上。
白素梅:我在家里,马上过来。
三十多分钟后,她的细碎的脚步声就在风槐斋的天台山响了起来,听到脚步声,唐龙连忙从竹席上坐了起来。
“唐龙,唐龙。”她在天台上轻声喊。
“我在这里。”唐龙说。
一身白色连身裙的白素梅循着声音来到了唐龙身边,她看到唐龙坐在竹席上,于是脱下鞋子,抱着双腿坐在了唐龙的身边。
“对不起,唐龙。”白素梅侧过脸看了唐龙一眼说。
她的声音缓慢而沉重,就像天台上的落叶被轻风推动,在地面上不断打滚而摩擦出的声音。
“没事,这不怪你你没必要总跟我说对不起。”唐龙说。
尽管他对于自己成为深大以及网络上的笑料而忧心忡忡,尽管他仿佛看到了全中国的人都用在鄙夷的眼神看着手机屏幕上他被暴揍的视频,听到了全中国人发出的嘲笑声,但是当白素梅来到仿佛是他一个人的小世界的天台上,坐在他的身边时,他那承载着痛苦和煎熬的心灵,得到了很大的慰藉。
“我知道这些歪曲事实的文章,会给你带来怎样的困扰,希望你能够从这些困扰中走出来,不要影响到你的学习和生活。”
“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不会一直困扰我的。”
“那就好。”
“普希金有一句名诗写得非常好: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是的,我也读过这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这件事儿终究会过去,没啥的。”
“我和他是暑假的时候认识的,暑假期间的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在模特公司的安排下去他们家位于华侨城的暗夜酒吧举行的搏击赛举牌,那天他在现场看比赛,他找我要了电话号码,不断给我发信息,后来我知道他是暗夜酒吧老板的儿子,也知道他是深大管理学院2015届工商管理系的学生,那时我刚拿到深大的录取通知书,同是校友和深圳人,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几个月后,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一开始相处得很融洽,但是不久,他偏执乖张的一面渐渐浮现了出来,我喜欢自由,而他具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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